但她的眼神,很冰冷:
“我再也不想见到那个人!”
伙计有点犹豫,这不是老爷子的做事风格,他需要那个下命令的人首肯。
“去做事!”温父挥手斥退了伙计。
双臂用力,扶起了女儿,他看着一滩烂泥一样的女孩,心疼的不行。女儿在刚成年时,温父就带她认识了一次叔伯辈的几个大佬,但并未告知自己的‘主营业务’,而且女儿对此毫无兴趣,并且告诉父亲自己早就知道这些,父亲平日里的细微举动都证明他与常人不同。
这令温父震惊,也被女儿的聪慧和美术天赋打动,他听从了温卿的要求,送她上了美院,让她完成自己的梦想,当时爷俩立了一个约定,三十岁之前,回家开始接手一部分生意。
袁学长消失了,据说去了国外进修,袁导师被调到了一个只能喝茶看报的岗位,远离了校园。
那一天,温卿踩着一双亮红色高跟鞋走进了小门,她画上了淡妆,带着有设计师签名的收藏级钻石项链,穿着手工定制的连衣裙回到了那间发生过许多故事的宿舍。
犀利的红色高跟鞋踹开了房门,踹翻了整个宿舍。
“滚出去,别让我在看见你们,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鼻青脸肿的室友狼狈的逃离,宿管阿姨摸着温卿刚进门丢过来的一个红包,笑的很欣慰……
她没有让那个玩弄感情的混蛋付出生命,给了他一条活路让他滚的远远的。
温卿和父亲依然保持着协议,她要成为她想做的人,她要在艺术创作的圈子里呼风唤雨,她要在三十岁之前证明,靠自己,足以站到足够高的位置,让黑暗中的宵小敬畏。
学校对袁学长所作所为的知情者心中,温卿成了一个禁忌,他们被某些人进行了深刻的谈话,所有人都禁声了。
温卿开始潜心作艺,她的水平提升的飞快,而学校对于她之前获得的荣誉,也不敢放在展示厅里,供人瞻仰。
因此,乔齐同样在所校园生活了三年半,但他从不知道有过一个了不起的学姐,直到温卿主动找上侯老师,希望能介绍一个有水平有效率的画师,这才有了乔齐之后的求职……
这很惊悚,他有点慌。接着反应过来:老子鬼都不慌,慌你个黑涩会个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