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士彦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笑着说道:“终于肯说实话了?”
万循淼自知自己说错话了,也无回转的余地,可还是要将曾士彦给拉下水:“是你,你们官商勾结,就连普通老百姓的银子也敢贪墨,谁知道你们背后还干着什么勾当。”
万循淼如今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逮到什么什么就咬什么。
曾士彦冷笑:“万循淼,你是普通的老百姓嘛?你为何知道我这十年不曾换了你嘛?虽然明知道你贪心市侩,势力心狠,却还是一样让你当我的师爷?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万循淼愤愤地盯着曾士彦。
曾士彦也不待他回答,继续说道:“你人脉广,自诩在南郡县本事通天,如果放任你这样的人在南郡县胡来,我南郡县的百姓有多少人要受你的欺负?所以,我只好把你锁在我的身边,时时刻刻监视着你,让你逃不开我的手掌心,你受贿贪污搜刮民脂民膏来的这些钱,老百姓的,我通通都还给了老百姓,属于富商自愿奉上的,我通通捐给了朝廷。”
万循淼惊惧的手都在颤抖:“你……你一直……一直都在监视我?”
曾士彦:“你在我的书房里头往卷宗里头放了五张银票的事情……进来吧,把你们看到的都说一遍。”
有两名衙役走了进来,将万循淼当时在场的举动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万循淼青筋暴露:“你放屁,这明明都是你的人,他们当然向着你说话。”
他依然不肯服输,明明都已经成定局了呀?怎么弄成如今这个样子呢?
曾士彦看着万循淼:“你真的以为我没有记录嘛?你以为帮着施夫人做事,她就那么放心你嘛?”
万循淼一惊:“你什么意思?”
曾士彦拿过银票,递给了大通钱庄:“我刚才就说过,大通钱庄的银票每张都有特殊的记号,我们看不出来,可是大通钱庄的人却能一眼认出来,我若是猜的不错的话,这五张银票全部都是假的,但是还不能断定,烦请童掌柜的帮忙验一验。”
童掌柜从京城的主号上头分下来的,在南郡县已经待了十多年了,亲眼看到南郡县从当时的衰败和贫困,变的越来越富庶,到现在成为周边县城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