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忖着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时候,顾谨已经发现了他:“躲在外头干嘛?鬼鬼祟祟的,滚进来。”
福叔微不可见地叹了一口气,“滚”了进去。
“主子……”福叔一张老脸都快挤满褶子了,依然阻挡不了顾谨的怒火:“在外头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福叔:“就是一些事,奴才不知道该不该跟您说。”
顾谨没有一点耐心:“不该说就别说。”
福叔:“是!”那就不说了。
顾谨心情很不好,躺在床上都要发霉了,他喜静,可是一个人躺在床上不是睡觉就是看书,连床都不能下,这样的静能折磨的死人,好不容易来了个人,顾谨有一搭没一搭地找福叔唠嗑:“快过年了吧?”
“还有五日就大年三十了,今年主子您身体不好,不适宜长途奔波,也推了那边的家宴,我们今年就在南郡县过年。”
“就我们四个?”顾谨皱了皱眉头。
以前他巴不得就他一个人,那边的家宴闹哄哄的,他是一刻都不愿意待,今年他还是不想去,可是……
今年是咋回事,有三个人陪他,他竟然会觉得冷清和寂寞。
应该是伤到了骨头不能动弹,在床上躺寂寞了的缘故。
“还有阿花,过两日要是阿花没回来,我们就要去带它回来的!”福叔想了想,还有一条狗呢,五个了。
顾谨默了一下。
是啊,阿花没回来。
想着那条没良心的狗,顾谨觉得胸口又有些疼:“在外头玩野了,不愿意回来了。”
福叔:“是啊,跟着小师傅吃斋这都吃了半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呢?”要知道阿花无肉不欢,别说是半个月了,就是一天没肉,它都要跳起来。
顾谨没说话:死没良心的。
福叔继续说道:“没想到阿花跟那小师傅还挺有缘分的,以前就跟主子您亲,跟我、风驰电掣都不亲,现在一连半个月都不回来都行,还真的让人难以理解啊!”
顾谨默:“莫不是被人煲了狗肉火锅,回不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