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有点出息成吗?是谁说要替那些死去的孩子伸冤的?是谁答应了阮小六,让那个胡作非为的秦老板血债血偿的?”
“是...你?”屋内墨子柒冷不丁的感觉身子一僵,随即声音似试探着回应道。
“玉儿,进行到哪一步了?”门外传来白玉笙清冷的嗓音。
“启禀先生,正在用簪子帮大人打理头发。”小姑娘乖巧的回答道。
“扎她!”
“嘿!白玉笙,我跟你没仇吧,干嘛让一个小姑娘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对你残忍,就是避免对敌人仁慈最好的办法!”
其实墨子柒不是不理解白师爷的心思,并且她也清楚,昨天白师爷消失一整日,想必便是处理这起案件了,借着舆论将话题热度抄到最高,让阮小六与秦老爷的被害地位转换,无疑是推动案情进展最有效的方法。
因为比较富商而言,生于平凡的人,更愿意倾心于身份悲惨的人。
但墨子柒没怎么上过正式的场合,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若是审理出现了问题,势必会有损梅城县衙的声望,更会让秦家这种恶霸继续胡作非为下去。
当然,恐怕最伤心的人,也正是门外徘徊的白师爷。
此次案件与沈云楼处斩那一次不同,那次属于赶鸭子上架,不论如何墨子柒都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所以她才冒着放手一搏的心思冲上前去。
但此次案件,难度恐怕要远高于沈云楼那次,更何况在场的还有专业仵作,在人家面前说话势必要处处小心,否则极易被当成把柄,最后弄得身败名裂。
正如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你一旦有了不可丢弃的东西,那做起事情便势必会有顾忌,生怕再回到光脚的那一天......
要不逃吧,说不定哪天有了铁打的证据,再回来重审也不迟。
说起逃跑,墨子柒可是行家,她要是离开,屋子里的小姑娘不可能拦得住自己!
想到此处,墨子柒深吸一口气,转身便化作狐狸球的模样钻出了窗户,只留下小姑娘找寻梳子的较小身影,刚回头便哭出了声音。
“先...先生!我把大人弄丢了!”
小姑娘哭就哭吧,要是跟着白玉笙前去审案,到时候哭得可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