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姜妍娇才发现她对方明杰心里并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或许比不上她对慕煜辰的在意，但是对方明杰也绝对不是不在意。

更可能一直以来，她之所以那么的放不下慕煜辰，只是因为慕煜辰三番两次的拒绝她，征服下的不甘心罢了。

然而，当她真正的看明白了一切，再回头的时候，发现事情的发展早就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了，甚至一直以来觉得随时会出现在自己身边，保护她，迁就她的方明杰也要永远的离开自己。

“我当时就让你走的，因为我早就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我让你回英国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你为什么还要再回来！为什么啊！”姜妍娇越说哭的就越厉害，“你真的是一个傻子，傻子……为什么要救我，不值得的，我这么坏，对你那么的不好，不值得的……”

姜妍娇低着头，因为哭泣，肩头一抖一抖的。

因为隔着玻璃，方明杰无法触碰到姜妍娇，更别提给她擦眼泪了，看着姜妍娇流泪，方明杰的心里面也好难过，他曾许诺永远不让姜妍娇留一滴眼泪的，看来他又要食言了。

但是，看着姜妍娇死第一次的眼泪是为他而流的，方明杰心里还是甜的，觉得即便是死，也死而无憾了……

方明杰将手放在姜妍娇脸部面前的玻璃处，手指慢慢的划过玻璃，宛如为姜妍娇擦眼泪一般，安慰道：“阿娇，别哭了，做了这么多，事情总该要有个结的，其实一开始就是我们的错，因为自私而打乱了很多人的人生轨迹，所以我们真的不应该再继续的错下去了，就让我来了结这一切吧。”

是呀，他们多自私呢，因为一己私利，毁了苏氏夫妇，胡兰，司机……甚至打乱了苏佳瑶，慕煜辰以及他们自己的人生轨迹。

或许，只有到死的时候，回首往昔，才能真正的看明白一切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