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轮到冉英俊,冉英俊估计了一下形势,就要鲜以把他像运送胡力和傅成毅一样,在胸口和大腿处绑上绳子,然后再由唐瑶等人拉着过去。
鲜以笑了笑,说冉英俊还算知趣,这绳子虽然有两米来高,但是冉英俊要是学着其他人,直着过去,一双脚肯定是要落到这水池里去的,这样趴着被拉过去,最多是肚皮沾上一点极具腐蚀性的水而已。
冉英俊大为不满,说:“以哥儿,个龟儿子的宝器,你怎么就不把我往好处想想…”
周天琴也笑到:“早就让你减肥,你就是不听,回回都让你以哥儿拿你说事…你也不晓得害臊!”
周天琴这么一说,冉英俊更是叫了起来:“诶,对了,嫂子,个龟儿子的宝器,我到现在还没搞明白,你跟以哥儿两个人,怎么又和好如初了,什么时候的事?”
冉英俊这么一说,周天琴脸上不由一红。
之前跟鲜以怄气,除了是想刺激刺激鲜以之外,也是因为周天琴晓得鲜以心里一定还顾念着傅楠,再说,还有太阳轮的事情,当时周天琴也不好告诉鲜以。
但是经过蛊王墓里一役,周天琴晓得,鲜以顾念傅楠,
那纯属道义,朋友之情,承诺如山,再说,傅成毅被擒,景蓝以死,太阳轮现在又落到了鲜以手里,就算因为两个人腿脚上的事情,也不至于还用得着继续生硬下去。
何况,这些天,虽然大部分时间,鲜以的行动还是因为腿脚有些影响,但周天琴早已经发现,其实,鲜以偶尔也会不跛!
这让周天琴很快就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鲜以假装跛脚,其实还是在为自己着想!
想明白了这件事,周天琴哪里还有继续生气下去的道理?
不过这些事情,周天琴自然是不会跟冉英俊说出来的了。
说话间,冉英俊已经准备完毕,冉英俊自己把胸前的保险扣扣在了两根绳子上,然而腿上的保险扣,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扣上,害得谢君澈跟鲜以两个人不得不费尽力气把冉英俊扛起来,最后还得要周天琴帮忙去给冉英俊扣腿上的保险扣。
等扣好冉英俊,鲜以跟谢君澈两个人放开冉英俊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担起心来,就算张友焕过去的时候,那绳子虽然也有所下垂,但是梁山离水池里的水面足足还有两尺来高,而冉英俊一上来,不但绳子发出一阵令人心
慌的“嘎嘎…”声,那高度离水面,也低过了几个人预计的五十公分。
如此一来,冉英俊能不能过去,谢君澈跟鲜以又有些犹豫了。
周天琴也直是埋怨冉英俊,这肥不减下去,干什么事情都麻烦多多。
冉英俊甚是悲壮的大叫了一声:“弟兄们,过了这一关,我一定减肥,而且一定要让你们看到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拉吧,要实在过不去,个龟儿子的宝器,我这肥,也就可以不用减了…”
冉英俊的话是这么说,但是谁都晓得,冉英俊哪里会就这么悲观。
那边,张友焕跟姜大国两个人,站在桥头上,死命的把绳子举过头顶,这边,鲜以跟谢君澈两人也是照葫芦画瓢,虽然仅仅只是把冉英俊举高了不到二十公分,好歹让冉英俊到达安全程度。
偏偏冉英俊这家伙在唐瑶拉动绳子的时候,居然来了句:“以哥儿,你们保重个龟儿子的宝器,我…去了…”说着还摆了个孙猴子的筋斗云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