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枪声炸响,可是,直到胡力的微冲子弹都打光了,景蓝却是毫发无损,反而是有几颗子弹,让景蓝用方术反射,打中胡力的肩上,大腿上,让胡力躺
在那里,只有等死的份儿。
连冲锋枪对景蓝都没有任何威胁,在这个世上,他害怕什么?
景蓝之所以目空一切,是因为他已经感受到石棺里的蛊王的气息,景蓝可以吸收、改变这种气息的本质,让这种气息为他所用,增强他巫蛊术法的威力,有了这些能力,他就是神!神会怕什么
景蓝回身,一把推开拼命阻拦自己的阿秀,得意至极的笑道:“谁还能阻止我…谁还敢阻止我…”
景蓝得意着,就要去取下盒子打开石棺,一旦打开了石棺棺盖,蛊王用巫术留下的气息便会进入到景蓝的身体里,到那个时候,景蓝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也就在这一刻,景蓝的脸,突然被一张绵纸粘住,很大的一张绵纸,上面还有殷殷血迹,和一股气味——这是一张女人用过的卫生巾!
一切修习方术者最为忌讳,一切邪术的克星,本身也是最邪的加长加大型,突然间就盖在景蓝的脑袋上,差点连七窍都给全部遮住。
方术一破,景蓝气急败坏,暴怒至极,一把扯掉脸上的卫生巾,随手一扔,但无巧不巧,那张卫生巾,竟然牢牢贴在蛊王的石棺盖上,一霎时间,原本就像是冬天里的一块寒冰,突然间被丢进可以融化钢铁的高温火炉里,瞬间就化为乌有,连蛰伏起来都不是,是真正的消失。
景蓝盯着鲜以,咬牙切齿,额角上青筋暴露,血红的眼睛里凶光毕露,张牙舞爪的问:“哪里来的!你怎么知道的…”
唐瑶躺在地上,嘴角带着一丝血迹,惨笑着说:“我叫你一声师傅,也一直都把你当着我的父辈一般的看待,你却连我都不肯放过,你是活该…”
鲜以和冉英俊两人并肩而立,异口同声对景蓝说:“景老头儿,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现在你众亲叛离,你就等着你的末日到来吧。”
景蓝指着鲜以和冉英俊两人,形如鬼魅,白森森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拳头捏得就像两把钢锤,要扑上来活活撕碎这两个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搅自己好事,
不共戴天的仇人。
“呯”枪声响起,只有一枪,一颗子弹,这一颗子弹,呼啸着,在景蓝的膝头上钻出一个血洞——胡力没想要杀人,否则,这颗子弹射中的地方,就是景蓝的额头。
景蓝脚下一软,被打碎膝盖骨的那条腿,再也撑不住了,“噗”的一下,单腿跪在地上,——就算是武功盖世又怎么样,就算是巫蛊术法堪比仙师,那又怎么样?最终还不是落了个声败名裂!
鲜以和冉英俊两人很是鄙夷的看了景蓝一眼,也不再去理会他了,转身摇醒李江南、周天琴等人人,要赶快出洞逃生,唐瑶身上也有伤,但是比较轻,鲜以则让她带上阿秀,自己跟冉英俊、姜大国三人却拿了绳索,将景蓝绑了,免得这家伙又要害人。
捆了景蓝,鲜以倒也没想着一定要把景蓝丢在这里,只是鲜以捆好景蓝,鲜以转身要去拿那石棺上的盒子,陡然之间却呆住了。
傅成毅从胡力手里把那把微冲抓了过来,对准了鲜
以。
之前傅成毅一直都不动,那是因为傅成毅晓得,那蛊王的石棺之上,除了有机关,恐怕还会有阴邪狠辣的蛊术邪法,胡乱妄为,只会让自死无葬身之地。
但这一瞬间,异变突起,唐瑶在最后一刻破了景蓝的巫蛊术法,石棺上的盒子,就算还有危险,也仅仅只是机关。
再说,没了景蓝和张友焕的阻挠,傅成毅又有枪在手,就算石棺上的盒子还有致命机关,傅成毅也可以凭着手里的微冲,逼迫鲜以为自己做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