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再次遇到这样的情况,非被几个人给拽成几大块不可,说得张友焕和鲜以等人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来。
几个人顺着通道,差不多走了一个小时,这条通道才到尽头。
尽头之处,在一处洞壁的半腰,脚下是一个地底深潭,鲜以打开火把,四处照了一下,看不到边,就算是鲜以的眼力,借着火把光也看不见,少说也得有三二十米宽广,脚下的潭面上,水雾蒸腾,遮住了视线,估计,鲜以看不清楚对面,可能跟这水雾也有莫大的关系。
通道尽头,是一道一米多宽的铁索木板桥,两根铁索在上,算是扶手,三根在下,上铺木板,作为桥面,几根铁索,都是儿臂粗细的铁环相接而成的铁链,虽然有儿臂粗细,但是锈迹斑驳,估计谁也没有把握能保证,走在这上面,这铁索不会断,桥面的木板,就更不用说了,早朽得轻轻一碰,就会掉下一大块。
在这样湿热的环境里,任何东西都不可能保存得了多久的。
这条路,可能也就是只有这一条了,至少,眼前只看到
这一条,要么往前走,要么退回去。
退回去,冉英俊是打死也不答应的,别的不说,就只那条裂缝,对冉英俊来说,就真的是一到鬼门关,再说,看这样子,也没有其它的路可走了,冉英俊说,就算死,也得要死在前进的路上,要是在逃跑的路上,死了也遭人耻笑的。
鲜以看了看,这铁索离下面的深潭,少说也有二三十米高,洞壁也是笔直刀削,要下到潭里,凭借背包里的绳索,倒是不难,但是下去之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下去也没有用,再说,这洞里的潭水,可比不得外面河流、水库里的水,这洞里的水温,很是寒冷,人要是掉到里面,用不了多久,便会冻僵,最后动弹不得,直至溺毙。
鲜以拿出绳索,在腰上系了,让张友焕在这边的洞壁上找了个可以稳住保险的地方,将绳子一头固定,然后自己孤身一人,上了铁索桥,冉英俊不住的往外放手里的保险绳,张友焕、紧张不已的盯着上了索桥的鲜以。
鲜以选择走索桥右边,手上抓着扶手铁索,脚下也是踩在铁索之上,一步踏下去,脚下的木板顿时化为齑粉,瞬间散落下深潭,走上几步顿时在铁索之上留下一串脚印,鲜以不敢大意,连晃动一下都不敢,要是稍有晃动,这到铁索桥上的木板便立刻四分五裂,碎落下去。
短短二三十米,鲜以花了一顿饭的功夫,才安然跨到对岸,也来不及检查对岸的情况,取下腰间的绳子,找了一块巨石,将绳子拴好,这才吩咐冉英俊他们几个,要他们在腰间拴了保险绳、保险扣,再一个个的过来。
先上铁索桥的,也是鲜以最担心的周天琴,毕竟这段时间,周天琴的精神状态一直都不是很好,真不晓得她能不能撑得过来。
就算有保险绳、保险扣,其实鲜以也明白,在这个县城里买的,毕竟不是专业探险用绳,无论是承受能力还是拉力,绝对比不得上次张千山资助的那些,说是系了保险绳、保险扣,顶多也只能是在心理上的一点安慰,作用不可能太大。
在这个时候,鲜以自是不在吝啬照明,在自己这边点燃了一根火把,又打开火把,直直的照着周天琴的脚下,生怕周天琴行差踏错一步。
本来周天琴跟鲜以,也不知走过一次这样的索桥,但这时,周天琴也是惨白着脸,咬着牙齿,心惊胆战的几乎是走一步站一下,还时不时的往下看,急得鲜以和冉英俊还有张友焕大叫,让她不要朝下看,免得越看越心慌。
走到一半,周天琴一只脚突然踏空,腐朽的木板,顿时四散分裂,虽然双手紧紧地抓着扶手铁索,但是这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