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弄清楚了状况,景蓝又检查了鲜以:“没什么事儿,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缓过来就好了,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大家该干嘛还干嘛…让他先休息一会儿…”
吩咐完所有的人,景蓝又转头,跟牛大壮说道:“牛老兄弟,你跟我来一下。”
出了屋子,景蓝、张友焕、刘大状三个人在院子里面坐了。
说起刚刚牛大壮已经烧了冥币和黄纸的事情,景蓝沉吟了许久,也只得点了点头,这事儿,眼下也就只能如此,等那人回来,大家伙儿都好好的说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能把这事儿平了,也算是一件好事。
只是这一等,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多三点,桂珍婶做的饭菜都热了两遍,那个人依旧还还是没回来。
甚至鲜以缓过劲来,都还没看到那人半点儿踪影。
这让先前一直都对张友焕、景蓝、牛大壮莫名崇拜
的鲜以、冉英俊、周天琴三个人,陡然之间有些动摇了。
之前看到的,无论如何神奇或者如何恐怖,终究已经过去了,而现在,即使仅仅只是一件很平常很正常的事情,有人失手,好像前面的一切都已经被推翻了。
桂珍婶热过第三次饭菜之后,一群人都忍不住不想再等下去了,都饿了,再说,大家都这样白白的等着,太耽搁人了,事儿他都多着呢。
依旧是按照惯例,景蓝、张友焕、牛大壮三个人都用筷子蘸了蘸酒菜,跟祖师爷“心到神知”,然后准备推杯换盏。
殊不知这个时候,院子外面直挺挺的走进来一个人——正是先前在田里跟鲜以等人借火讨烟那人!
现在一看到这人,鲜以跟冉英俊、周天琴三个人可算是真正地感到害怕、恐惧。
那人现在目光呆滞,毫无表情如同吊死鬼一般的脸上全是诡异的金黄,整个人身体也显得很是僵硬,要
是平举了两只手,再稍微蹦跶一下,铁定就只能让人觉得是遇上了殭尸。
偏偏这人目不侧视,几乎殭尸一般,径直走到鲜以等人桌子面前,僵然坐了下去。
整个桌子上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人看了半晌,景蓝这才淡淡的一笑:“这位兄弟,今日请你过来,其实也是情非得已。”
景蓝一开口,那人脸上的金黄,便迅疾消褪,顷刻之间,便恢复了血色,一双眼珠子,也开始灵动起来。
只是这人勉强恢复,一双眼里,便满是奸诈和狡猾,咕噜噜转了几转眼珠子,最后把目光盯在了周天琴身上。
景蓝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才说道:“这位兄台,饿了吧,若不嫌弃粗茶淡饭,冷酒薄汤,就将就一些…”
那人勉强从周天琴身上把目光挪开,冷冷的应了一句:“什么样的酒饭,我也不是没吃过,这事儿我们
暂且不说,你们把我弄来,到底想要怎么样?”
景蓝依旧是客客气气的说道:“兄台,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听闻今日兄台与我这位兄弟,还有这几位客人包括我堂客之间,有些许误会,请兄台过来,也算是想当面锣对面鼓,向兄台请罪,让大家消除误会,言归于好。”
张友焕黑着脸站了起来,抱了抱拳:“今日之事,多有得罪,我师兄出面,让我们冰释前嫌,得罪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抛开以前的事情不说,要说今天这事儿,无论是玩笑也好,又或者无意也好,终归是那人下手太过狠毒了。
这世上抽烟的人的确不少,但也不是没人不抽烟,就为没讨到烟抽,那人便用九龙造的邪术,差点儿活埋了张友焕,于情于理,都不大说得过去,招来张友焕的报复,也应该算是咎由自取。
只是那人哼哼的奸笑了两声:“就那事儿吧,原本我也只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事情过了,我倒也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