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鲜以却想到,张友焕说过,要让自己来做药引子,自己当时也没太在意,但那时候鲜以坚信,肯定不会是让自己和着草药熬汤,但现在,一想到‘蛊毒’这两个字,鲜以顿时忍不住一阵恶寒。
景蓝想了想,好像忽然之间才想起来似的,说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生,生辰八字四柱四阳的极阳之人,但你还不敢确定,要不试试?”
“你这是要拿我做实验…”鲜以失声说道。
景蓝笑了笑:“怕什么,不就是让你出一点点儿血而已,又不会死人…”
“这…”鲜以还想着蛊毒这两个字,实在是心有余悸。
“…这样吧…“鲜以战战兢兢的说道:“要多少,说好了,我自己去弄…”
“也不要多了,诺,就这杯子…”景蓝举了举手里的一次性塑料水杯:“有两杯三杯也可以了。”
“你…你这是要我的命…”鲜以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谁晓得,冉英俊却笑眯眯的看着鲜以:“以哥儿,怎么样,你自己去还是我帮你,个龟儿子的宝器…”
鲜以大叫了一声:“我自己去…”随即落荒而逃。
鲜以走了之后,景蓝让张友焕帮忙,要将媛嫂家的严严实实的捆起来,说是等鲜以来了好施救,张友焕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就问媛嫂要绳索。
不过,媛嫂家里什么都有,却独独没有像样的绳子之类的,毕竟媛嫂家的,吃的是铁碗饭,用不着媛嫂下地干活什么的,不过这也难不倒唐瑶,听说媛嫂家里没有绳子,立刻就出了别墅,自个儿去找。
周天琴看着景蓝胸有成竹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有把握?”
景蓝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说他以前听说过有一种治疗蛊毒的法子,能不能治好媛嫂家的身上的蛊毒,景蓝是确实没把握,毕竟每一个养蛊之人养蛊下蛊的方法和方式都不一样,就算是同一种蛊,也会因人而异。
景蓝不是不会解除蛊毒,但解除蛊毒之前,必须得弄清楚下的是什么蛊,以及下蛊的方式,只有完完全全弄清楚这些,才能彻底解除蛊毒。
不过,媛嫂跟景蓝虽然关系不错,但终究因为媛嫂在一开始并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只把家里的发生蹊跷当成是平常灾病,直接送到医院诊治,因此拖延了不少的时日,甚至直到昨天晚上,才去通知景蓝,到了现在,好歹也死马当成活马医吧,反正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功夫不大,唐瑶绳子的还先回来,鲜以却躲在洗手间里,半点儿声息也没有。
景蓝也不多等,立刻要张友焕冉英俊帮着将媛嫂家的绑了。
张友焕跟冉英俊两个人,折腾了半天,居然也没能将媛嫂家的绑起来,不过,这也怨不得张友焕、冉英俊两人,媛嫂家的到了这个时候,竟然是死命的反抗起来。
虽然只是条件反射一般、毫无意识的反抗,但是媛嫂家的的力道还是挺大的,所以,张友焕跟冉英俊两个人要将媛嫂家的捆好,那也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媛嫂在一旁,极不忍心,看着冉英俊这家伙下重手。
折腾了好一阵,周天琴跟唐瑶都上前搭手了,才将媛嫂家的捆的粽子一般,半分也动弹不得。
到了这时,景蓝杀猪一般按住了媛嫂家的,抹了一把汗水,对媛嫂说道:“我要一盆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