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以这么说一说,刘顺的一双眼睛顿时像两把刀子似的盯着那人,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请两天袭击我们的人,是不是你?”
那人看着刘顺刀子一样的眼睛,缩了缩脑袋,勉强笑了笑,答道:“我真不知道怎么你们在说什么,我就是…就是拿了别人的钱,帮别人做事的…”
在一旁的鲜以却说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原本也无可厚非,可是,几天前,我们遭遇袭击,对方打死了我们两个兄弟,后来,对方有两个人逃走了,哼哼,我看过,他走路的样子,我记得…”
“站起来,走两步瞧瞧…”刘顺转头看着鲜以,问道。
鲜以都被刘顺闪着寒光的眼神吓了一跳,通常,只
有在见到敌人的情况下,才会有这种眼神的,因为那眼神里面,充满着暴戾和杀气。
鲜以微一沉吟,当下点头说道:“的确应该让他站起来,走两步瞧瞧…“
鲜以的话还没说完,刘顺“刷”的拔出手枪,一下子顶在那人的脑袋上,怒吼道:“听到没有,这位爷让你站起来走两步瞧瞧…”
刘顺一吼,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很是惊诧的看着刘顺。
那人惊恐至极的看着刘顺,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惊恐万分的叫道:“爷…爷…我跟其他人没任何关系,我也没杀过任何人,爷…您别误会…爷…你饶了我吧…爷,我求你了…”
刘顺哗啦一声拉开枪栓,推弹上膛,随即再次顶着那人的脑袋,沉声说道:“说,姓名,哪里的人?来这里干什么?”
冉英俊有些看不下去,走过来,轻轻拉开刘顺,又见那人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柔声问道:“兄弟,别
害怕,我们不会无缘无故杀人的,不过,有件事我劳你驾打听一下,还望你能坦诚相告…”
见冉英俊根本就没有平日里的一点粗鲁,鲜以看着都忍不住有些好笑起来。
——这家伙。让冉英俊给缠上了,那真是他祖宗十八代都倒了血霉,谁让这家伙什么话不少说,就说他是雇佣兵呢。
那人见冉英俊态度比任何都和蔼,顿时一边抹着冷汗,一边弯腰答道:“爷,您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一定全都告诉你。”
“那就好,那就好,那你先给我说说,你那里的人,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人迟疑了好一阵,这才答道:“我是云南…”
话还没说完,冉英俊摇了摇头:“云南我去过,那边的人,没你这么黑,长相跟你也不一样…”
说着,冉英俊卷着舌头,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谁也听不懂的话,说完,这才问那人,这是我一个云南朋友问我的问题,可我一直回答不了,你是云南的,说
说看,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
那人盯着冉英俊,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了好一阵,这才很是猥琐的答道:“爷,我没说我是云南人,我是说,我是云南那边的越…越南…”
“嗷,越南人…”冉英俊点了点头,又叽里咕噜的冒了一串自称是高平一带的越语,然后问那人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脑袋上的汗水像是泼了一瓢水,但还是很疑惑的看着冉英,表示不晓得。
冉英俊点了点头:“你根本不是越南人,也不是中国人,呵呵,个龟儿子的宝器,土豆哪里去挖,土豆沟里去挖,一挖一麻袋一挖一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