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事情,鲜以跟冉英俊两人,实在不想让谢君澈晓得,遮遮掩掩之下,谢君澈跟谢天凤父女两个,反而疑心大盛。
出了医院之后,谢君澈跟谢天凤两人,虽然是来旅游的,但也不去观光旅游了,直接让鲜以跟冉英俊回酒店。
一看这架势,鲜以跟冉英俊两个人都是冷汗直冒,因为一开始,鲜以跟冉英俊两个人就瞒着谢君澈,其中牵涉又广,甚至包括在斯豁村地下古墓带出来的那一颗夜明珠,而这事情,绝对是谢君澈极为反感和坚决反对的事情。
毕竟谢君澈对待鲜以跟冉英俊两人,如同父兄,不说这件事露了出来,谢君澈会怎么责罚鲜以跟冉英俊两个人,就算只是说上两个人几句,那也是对父兄一般的感情的伤害。
想不到的是,谢君澈跟谢天凤父女两个人回了酒店,父女两个人却独自关在屋里,也不晓得在商议一些什么,绝
不理睬鲜以跟冉英俊两人,这让鲜以跟冉英俊两人窝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如坐针毡,走又不能走,更不敢去见谢君澈,搞得两个人都好像在等待宣判似的。
火烧油煎一般熬了一个多小时,谢天凤出来,而且是径直到鲜以跟冉英俊两个人的房间,不过,谢天凤的脸色不大好。
鲜以赶紧上前,点头哈腰的媚笑道:“天凤…你们…”
“小叔,你…”谢天凤沉着脸,看着鲜以。
一看谢天凤这神色,鲜以赶紧说道:“天凤,是小叔我对不起你,我说,我都说…”
谢天凤一怔,一脸莫名其妙的说道:“小叔,你对不起我?什么对不起我,我过来,是想要问你们一句,你都过来这么久了,这边的事情怎么还是一团乱麻,毫无头绪,你们都是在干了些什么啊?”
“这…”鲜以不由自主的摸了一把冷汗:“天凤,是我不好,可是,这事情本来就是千头万绪,再说了,这几天,我…我们过来也就那么几天时间…后来…后来,又出了周淮远的事情,这不,这不耽误了么?”
谢天凤叹了一口气,将红木桌子上的一张纸片拿了起来
,对鲜以说道:“我刚刚跟周小姐通了个电话,根据周小姐的描述,我把这些日子,你所经历的重要事情都记录了一下,从这些事情中间,我发现了一个疑点…”
鲜以心里一慌,赶紧说道:“我也有个很大的疑点,可是…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个疑点的破绽在什么地方。”
谢天凤“嗯”了一声:“说说你的疑点,看看和我跟我爸爸推测的是不是一样?”
鲜以暗地里琢磨了一下谢天凤的态度,发现谢天凤似乎并不是针对自己,而是真的只是在分析周家的事情,当下心里稍微轻松了一点,仔细的想了想这一段时间,周家这方面最大的可疑之处。
要说可疑的事情,到了现在,除了周家的失窃案之外,鲜以还真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可疑的。
毕竟那件事情,牵涉到周淮远从古墓里面带出来的两张古画,而那两张古画,却又牵涉到张千山那里看到的照片,兴许也跟程瞎子也扯上了关系,更牵涉到死而复生的事情。
偏偏周家两次失窃,前前后后好几年,也没查出来个究
竟。
所以说,要有疑点,那桩盗窃案,的确是鲜以心里最大的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