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周天琴才晓得鲜以为什么不计生死的也要去参与赌局,但想了想,周天琴也就不多说什么。
钱的事情处理完毕,冉英俊看着自己账户上只剩下一千六百万,一下子又忍不住一脸惆然个龟儿子的宝器,刚刚才踏入亿万富翁的行列,妈蛋!一下子又成了穷光蛋。
看着冉英俊一张苦瓜脸,鲜以笑骂道:“个龟儿子的宝器,你不还有八百来万么,跟谁挖了你家祖坟似的!”
冉英俊苦着脸,惆然说道:“个龟儿子的宝器,老子家的祖坟,挖了也就挖了,反正老子往上祖宗十八代,都是一个个的穷光蛋,肯定不会有什么值钱的,可是,这眼睁睁的几千万,一下子就没了,老子…老子心里堵得慌…”
鲜以大笑:“个龟儿子的宝器,心里堵得慌是吧,那就嚎几嗓子,哭出来,让我们开心开心。”
冉英俊怒道:“我嚎你个二大爷,个龟儿子的宝器…”
周天琴在一旁,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笑出声来。
笑闹了一阵,鲜以这才对周天琴说道:“周小姐,你对周国栋周叔,有什么看法?”
经过慎重的考虑,鲜以决定把自己从保罗那里得来的情
报,跟周天琴完全说出来,毕竟这事儿,对周天琴以及周淮远来说,都很有可能是一次万劫不复的灭顶之灾,更何况,周国栋已经走到了在最近两天就要签约的地步。
如果周天琴再不做些防备,这事情到时候就无法挽回了。
只不过,不管怎么样,周国栋都是周家人,要怎么做,那也是周家的家事,不说鲜以现在还不是周家的女婿,就算是,毕竟周家不是没人了,所以,按照中国人的传统,也没鲜以太大的事情。
于此,在这件事情上面,鲜以也就只能尽量做到婉转一些,柔和一些,省得被人看着是在跟周家的人争夺周家的家产。
周天琴是何等聪明的人,听鲜以这么一问,只略一沉吟,当下便答道:“他是我二叔,是我长辈,我爸爸不在了,又是他在撑起我们周家的一切,凭着这些,我就不可能对他产生任何负面的看法…”
顿了顿之后,周天琴又才说道:“不过,二叔这个人,平日里做事,给人的感觉的确是多了几分阴柔诡诈,少了几分光明磊落,但这些,只是他这个人的本性,我相信,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周家。
鲜以微微叹了口气,周天琴是一个善良,特别感恩的人,所以,不管周国栋如何,周天琴都不会记恨于他,甚至都不会去防范周国栋。
大约也正是因为周天琴抱着这样感恩的心,才会导致周国栋选择铤而走险,要独吞周家所有的产业。
不能不说,这是周天琴的悲哀,也是周国栋的悲哀,甚至是整个周家的悲哀。
而周天琴青的态度,使得鲜以不由自主的沉默了下来。
冉英俊却在一旁问道:“以哥儿,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个龟儿子的宝器,是不是周…周叔又想算计你?”
鲜以叹了一口气,不去理睬冉英俊,只看着周天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周小姐,你们这处宅子,应该也有些年头了,对吧,前些日子,我跟胖子两个转了一圈,发现你们这宅子的风水,好像不太正常,不晓得周老爷子晓不晓得这件事?”
那天,周家失窃,事后鲜以跟冉英俊两人进到周家与隔壁之间的巷子,发现周家风水的确已经开始渐变,简便的过程虽然很是缓慢,但这终究不是一件好事。
现在鲜以又得知周国栋在鲸吞周家财产的路上,已经到了最后关头,这也证实了周家风水已经逆转渐变的看法。
鲜以更是想从这方面着手,隐晦的给周天琴一些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