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以佯怒道:“死胖子,谁不晓得你这家伙大嘴巴,那许多事情都还没个定论的,你就这么到处嚷嚷着胡说八道,你晓不晓得会有什么影响。”
周天琴淡淡笑道:“你们俩个是有什么事情想要瞒着我,对吧,你们觉得应该吗?呃,胖子嘴巴是大,但也正因为他嘴巴大,所以不管说什么,反而才不会有人跟他计较,胖子,你说说看,是不是这事情你们已经有了眉目?”
被周天琴轻轻的捧了一把,冉英俊嘿嘿的笑道:“我就说嘛,周小姐气度不凡,远远不是以哥儿你能保罗了的,嘿嘿,个龟儿子的宝器,要说这事情的眉目,我们还真是有了些,可这事情,其中牵涉重大,我们哥儿两个也拿不定主意,所以,这事情还得跟周小姐你商量商量。”
鲜以虽然不想这么早就把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捅出来,但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想要遮掩,却也已经是来不及了。
当下只得在一旁顺势帮着冉英俊打打圆场。
周天琴沉吟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你们肯定是找到
证据,证明今天这事情,是我们周家自己人所为,对吧?”
冉英俊怔了怔:“周小姐,你也这么想?”
周天琴摇了摇头:“从现场上的情况来看,的确很容易给人是监守自盗的假象,但我可以肯定的说,现在我们周家所有的人,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出来。”
顿了顿,周天琴看了看冉英俊,又才继续说道:“我已经想到我爷爷丢失的东西是什么,如果不是那东西,而是普通财物,或者文件什么的,我反倒相信很可能是我们周家自己人所为。”
周天琴微微叹了一口气:“实话跟你们说吧,我们家几年前也失窃过一副古画,但那张古画我见过,那值不了太多的钱,而且事后也证明,跟我们周家的人没半点儿关系。”
周天琴这么一说,鲜以跟冉英俊两个人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但一时之间又忍不住很是好奇,听周天琴这口气,周天琴已经猜到今天失窃的,又是一副古画,这事儿,可真的是没人跟周天琴说起过。
这些都是周天琴自己想到的?
见鲜以跟冉英俊两人好奇,周天琴淡淡的说道:“我爷爷回来,清理保险柜的时候,我也在旁边,几年前失窃的那幅古画,也是我爷爷告诉我的,还有,你们肯定很怀疑我二叔,对吧,但这事情,真的跟他没什么关系,事实上,我二叔这人,胆子很小,最关键的是,吃不了太大的苦。”
周国栋胆子很小,吃不了苦,这话从周天琴嘴里说出来,鲜以跟冉英俊两人都觉得很是不可思议,但同时却又很理解。
按说,周淮远之前是土夫子,这门手艺,多多少少都会给后后辈人留下不小的影响,但作为土夫子,或者说鲜以跟冉英俊等人的探险寻宝,那都基本上是在刀尖上跳舞的事情,吃苦,或者死亡,绝对都是最常见最基本的。
比如说周天琴,应该都是受到了周淮远的影响,所以有胆色,能吃苦。
但从周国栋的两个二次元儿子来看,周国栋一家都显然不如周天琴或者妹妹小芳,也就是说,对于吃苦、死亡,周国栋应该应该是相当拒绝。
这也说明另一个问题,周国栋觊觎什么都不会去碰那两
幅古画!
因为那两幅古画,对周国栋来说,一文不值,要偷那两幅古画,还不如偷周淮远一点儿值钱的古董,或者一份重要的文件来得实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