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用绳桥的方式,只有两头两个支点,而且可以选择极为隐蔽的地方,如此,自然就不会轻易被发现。
可是,一连用了两次定向爆破的那家伙,弄出来这么大动静,甚至连花枝花瓣都碰折了一大片,这样毫无掩饰,大摇大摆,但却没留下半点儿脚印!
冉英俊看了一阵,忍不住怪异的说道:“这土壤也最多能承受一个六七岁的小孩不留下痕迹,个龟儿子的宝器,总不会那家伙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吧。”
鲜以苦笑了起来,冉英俊说这花树花丛下面的土壤,能承受六七岁的小孩,已经是夸大了很多,这刚刚打理过的土壤,能承受住一个三四岁的小孩踩踏而不留下痕迹,就已经是奇迹了,那还能承受的了一个大人。
可怪就怪在,从院墙到周淮远的书房,少说也有十几米的距离,但在这个范围之内,当真是一点儿痕迹也找不到。
两个人找寻了好一阵,地上的痕迹是没找到,但却在一棵花树下却找到一个长条形的纸盒。
一看到这个纸盒,鲜以跟冉英俊两人的眼睛都直了,这个纸盒,鲜以跟冉英俊两人都见过——周淮远用这个纸盒子装了从古墓里面倒出来的那幅古画!
那幅古画,上面是那一头雄狮一般的动物,要说价值的确是有些,但却并不是很大,毕竟那一幅画,虽然古旧,但终究属于来历不明之物,要想如同其他古画一般等待增值,却就没什么可能。
难道说,入室行窃的人,目标便是这幅古画?
鲜以沉吟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我还记得,周老爷子说过,他从古墓里面拿出来的时候,是两幅,但在几年之前,就已经失窃,这么说…”
冉英俊也是面色沉重:“这龟儿子的宝器,又跟那事儿扯上了关系了,个龟儿子的宝器,这…这…”
冉英俊说的“那事儿”,鲜以自然明白,冉英俊指的是《蚀月玄经》、太阳轮、以及周天琴要找的东西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更准确的说,很可能跟程瞎子的事情都扯上了关系!
鲜以快速的把有可能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的人都想了一遍,但却又觉得没有什么可能,比如说,跟《蚀月玄经》、太阳轮、以及程瞎子牵涉最大的七峒后裔之中,谢家的谢君澈、谢天凤,以及谢权,都不可能干出来这件事。
陆叶和巴盈盈她们陆巴两家就自不必说了,两个女孩子,就连出国都很不容易,就更不可能来做这事情,何况,陆叶跟巴盈盈两个女孩子,对《蚀月玄经》什么的,根本就没什么兴趣,自然也就不会参合到里面来。
鲜以自己虽然也是七峒后裔,也深受程瞎子的影响,更对《蚀月玄经》等等东西也有着浓厚的兴趣,但自己更冉英俊两个人,就不用说了,没干过。
除此之外,张千山倒是对这些事儿很上心,但张千山的身份,几乎如同周淮远,自然也不屑于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不过,另外还有一个人,却让鲜以不得不有所怀疑——这个人就是鲜以跟冉英俊以及巴盈盈都遇到过的童华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