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以沉思了良久,忍不住摇摇头说:“其实,虽然打斗激烈,但应该并没有多少人,更大门那边的那些尸骸,更没多大关系…”
“没有多少人?”老肖问道:“没有多少人,怎么会造成这么强烈的破坏?怎么会这样!”
鲜以摸着一处柱子上的创痕,说:“这个,应该说只有几个人,而且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是几个人在对付一个,或者几个拿着大刀片子的人,但是这两个或者几个拿着大刀片子的人,非常厉害,应该就是武林高手之中功夫绝顶之类的人物。”
周天琴有些神往,笑问鲜以:“你怎么就能确定是一大帮人对付两个或者几个人,而且,那两个人还是拿大刀片子的,瞧你说得神乎其神的,破案的人也不过如此吧。”
鲜以淡淡的一笑:“其实很简单,你看这些兵器留下的痕迹,比如说大刀片子砍在墙上,和其他兵器看在墙上,留下的痕迹,有很大的区别。”
各类的兵器,造成的痕迹,有着非常巨大的差异,这一点,倒不是鲜以故弄玄虚虚,比如说,斧头砍空的话,留下的痕迹就会是深而且短,而大刀片子,落下来的痕迹,却就应该是就应该是浅而长,但是从前殿到这里,却一共有好几种痕迹,除了大刀片子、斧头,应该还有留下痕迹细长,或者浅窄,应该是剑,以及一头尖锐
,接近剑痕,另一头却钝圆的矛,甚至还有威力巨大的锤类兵器。
墙上和地上,每一处被铁锤击中的地方,留下的痕迹,都是面盆般大小,好几寸深浅的凹陷,显示用锤子的人,臂力之大几乎难以想象。
“但从这些兵器留下的痕迹来看,大刀片子因为砍空而留下的痕迹极少,而其它几种兵器,留下的痕迹,满目皆是,这就说明,拿大刀片子的人,个个都是用刀的高手,但是从好汉架不住人多,猛虎敌不过群狼的角度上来说,要想拿着大刀片子的立于不败之地,除了自身本领高强,还得要有帮手才行,除此之外,大刀片子留下的痕迹,也有深浅和宽窄的分别,说明这完全是不同的力度造成的。”
周天琴看了一阵,忍不住点了点头:“果然如此,不过,要解释成他是高手,能够收放自如,每一刀的力度拿捏准确,就算是落空,也随心所以,收发由心,也只能这样了。”
冉英俊在一间空房间里晃荡了一遍,什么也没找着,出来时节跟本就没听见周天琴在说什么,却竖起拇指,对周天琴笑道:“精辟,周小姐的见解,当真不同凡响,呵呵,个龟儿子的宝器,当真是震古烁今啊…”
周天琴晓得冉英俊是在拍马屁打马虎眼,好让自己和周天琴不去阻止他和杨达光等人,当下笑劝道:“胖子,跟老杨大哥他们说一声,别去浪费力气了,这里找不到你们要找的东西的。”
冉英俊咧嘴笑了笑:“以哥儿,其实找不找得到的东西,也没所谓…我吧…就是
,就是想参观一下,这千年前的地下古城,龟儿子的宝器,这老粽子仗着有几个臭钱,奴役了广大劳苦百姓,让他们做牛做马,以供老粽子享乐,我就想把它拎出来看看…”
鲜以苦笑道:“没用的,胖子,这个地方早已有人来过了,而且,早把这里的东西已经收刮一空,下手比你们更快更干净…”
“是这样啊…”冉英俊一副不能置信的样子:“我说怎么会这么干净,原来还真有人先下手了,这谁啊,个龟儿子的宝器…”
说着,杨达光梁顺等人也是灰头土脸,骂骂咧咧的从房间里出来。
聚在一起,梁顺很是有些委屈地说:“鲜老板,你看看,这叫什么事儿啊,这地方…这地方…”
鲜以笑道道:“顺手牵羊,我不反对,但最主要的还是要找到出路,前面,我们还根本不晓得是什么情形,也根本不晓得出路在什么地方,别把时间和精力,花在无畏的地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