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琴很是少有的苦笑了一下,说道:“鲜以,还是算了吧,我们这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何况他们都是看着我们回来的,怎么都会有些准备,你这样去,弄不好就
会自投罗网…”
“周小姐,你晓得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鲜以问道。
周天琴摇了摇头:“不晓得,但是我想,跟这些人真正有关的人,恐怕是你!”
鲜以楞了一下:“跟我有关,我都不认得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
周天琴叹息了一声:“不晓得,但我估摸着,一定是跟你或者跟程瞎子有关,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一出刘家村,就会遇上这事情。”
想不到的是,周天琴一提起程瞎子、刘家村,鲜以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
“对了,周小姐,先前周老爷子说过,说是程瞎子跟你们周家有过救命之恩,这事儿你应该听说过吧?我就想问问,这程瞎子,他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鲜以这话问得很是奇怪,程瞎子是鲜以的师父,鲜以会不知晓的程瞎子的底细?
可事实上,在鲜以的记忆当中,程瞎子,就是一个邋遢、肮脏、半点儿也不会注意自己形象,嗜酒如命,而且从来不愿跟外界交往的一个怪人。
即如是鲜以跟程瞎子相处过不短的时间,但程瞎子也从来没给鲜以透露过半点儿他的底细。
至于程瞎子之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前鲜以也并不觉得,可现在给程瞎子这么一骗,鲜以现在回想起来,就成了一个真正的谜!
程瞎子为什么会连自己都骗?
周天琴再次苦笑了一下:“程瞎子的事情,我也就听说过而已,他之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会晓得,倒是鲜以你自己,你是他的徒弟,你会不晓得?”
鲜以摇头苦笑不已:“这程瞎子每次教我学东西的时候,那都是非打即骂,多问一句,要不便是劈头盖老一顿臭骂,要不就是一根手杖招呼,嘿嘿…我哪儿还敢去问其他的…”
冉英俊脑补了好一会儿鲜以挨打的情形,忍不住嘿嘿的笑道:“以哥儿,你跟程瞎子学艺,怎么说也是退伍之后的事情对吧,程瞎子那么对你,你就没辙?”
鲜以继续苦笑:“他五十多的人,又是在教我学东西,嘿嘿,班长也没少出踹过你,你有想过辙?”
“这个,嘿嘿,到真是没有!不敢!”冉英俊嘿嘿的笑
道,一双眼睛还偷偷地去瞄谢天凤,显得很是有些心虚。
周天琴没好气的说道:“你们两个别扯那些没用的行不?我听说过,我爷爷他们那次遇险,是在一个叫‘圣湖’的地方…”
“圣湖…什么圣湖?哪个圣湖?”鲜以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