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程瞎子已经死了好些年了,还是鲜以亲手下葬的。
不过这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些年,鲜以也就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死了,埋在刘家村的庙后边。”
“死了?”谢君澈一下子有些失望起来:“你不是说过,你师父的年纪并不是很大,怎么死了的?”
鲜以苦笑了一下:“喝酒喝死的,刚当兵回来那会儿,他就已经不大行了,还成天喝着酒,喝死了,班长,你怎么问起这个?”
谢君澈苦笑了一下:“张老爷子听说你的一些技艺,是得自你师父程瞎子,也打听了一下,觉得这一趟要是有他在,嘿嘿…”
“那就可惜了…”鲜以无不遗憾地答道。
冉英俊却嘿嘿的笑道:“张老爷子还是不大放心我以哥儿的技术,对吧,嘿嘿,我可是跟班长说了,这事儿,以哥儿是可以打包票的。”
鲜以苦笑着瞪了冉英俊一眼:“这天底下的事情,你都敢打包票?”
见鲜以根本就不配合,冉英俊也只好嘿嘿的干笑了几声作罢。
只是周天琴却皱起眉头问道:“鲜以,你师父是刘家村程瞎子?”
鲜以好奇的看着周天琴:“怎么,你也晓得我师父?”
周天琴摇了摇头,但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当天下午,一行人回到新津。
谢君澈答应了要让人照顾那女疯子,但又怕鲜以担心,当下亲自带着女疯子回成都,并将女疯子送到疗养所,谢天凤却就留在了新津。
不过谢天凤并没住到鲜以的家里,主要是上次在石门关里跟周天琴打了一架,抢了鲜以的半幅描摹,这一次救援鲜以跟周天琴,虽然有些让鲜以有些感激,但终究那事情,就算是谢天凤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
所以,谢天凤住了新津的分店,但也给鲜以等人留下话来,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直接去新津分店找她,或者打电话。
周天琴跟冉英俊两个人倒是毫不客气的在鲜以的家里住了下来。
晚上,谢君澈就打电话过来说,张千山那边已经有些眉目,现在最主要的是需要仔细确认,已经等候定制的装备,中间有些空闲,不过时间不会很长,差不多只有一个星期。
那话里的意思,也就是出发在即,让鲜以等人不要走得也太远,甚至是趁着这一个星期里面的时间,尽量安排一下家里的繁琐事情。
只不过鲜以也就是孤身一人,铺子里面的生意原本就不是很好,所以基本上也就没什么事好安排。
不过,鲜以倒是想起路上谢君澈提起过自己的师父,也觉着好几年都没去看过他老人家一眼了,反正待在家里闲着无事,不如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