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鲜以说“死亡诅咒”几个字时,周天琴脸色还是有些变色,不过迪娅却一脸不屑的道:“吹吧…”
鲜以是没听懂她的话,但从她表情上也是看得出来的,这洋妞不相信他说的话。
无所谓,鲜以也不在乎她是什么想法,偏过头去问周天琴:“周小姐,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以前见过,见过这种症状!”
周天琴沉吟了一下才问他:“那你说说看。”
“那是十几年前的时候,我才十三岁…”鲜以眼神有些飘离,似是回忆,似是喃喃的说,“我记得正念初一,我妈也还在世,那天是星期六,我放学回家,妈去市场买菜刚好回来做饭,有人就来我家报信,说我二爷爷和我二叔出事了…”
直到现在,鲜以都能清楚的记得那天的事,村里的张保国来报的信,他爸急匆匆的就去了,直到晚上,他爸跟村里的好些个壮力用木板抬着爷爷回来了。
二爷爷浑身是伤,动弹不得,从小跟爷爷和二爷爷极亲近的鲜以吓傻了,眼泪哗哗的流,二爷爷连话都说不出来,家里人要送他去医院,他却挣扎着摇头拒绝,后来把爷爷,鲜以和他爸一起叫到跟前说了一句话:“鲜家后代不得入黑竹沟禁区!”
鲜以还是第一次见到人就这么在眼前活生生的咽气,而且还是他最亲近的亲人,
二爷爷咽气的时候眼神里尽是恐惧。
后面鲜以才知道,他失去的还不仅仅是二爷爷,还有二叔鲜有福,二爷爷受雇带队进黑竹沟进行科考探测,探测队一共有十一个人,回来的就只有二爷爷一个人,二叔等另外十个人全都在黑竹沟失踪。
爷爷鲜吉祥召集了一些人准备进谷寻人,但在石门关口就起雾了,石门关起雾后根本就没人敢踏入一步,石门关以内到处是天险,天坑沼泽阴河密布,最奇的是谷内常年有雾,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准备寻找救援的人也都打了退堂鼓,鲜以的父亲一人也没办法,只能了事,然后操办丧事。
鲜以就在他二爷爷手上看到过几道黑紫色的印迹,爷爷有一个道友“蒋婆”说那是“斯豁村”的死亡诅咒!
黑竹沟入境的边缘区有个“斯豁村”,这个村子的人不多,一共只有十三户四十九个人,这个村子的人几乎不会跟外界联系往来,全村跟外界的联系就是村长巴子善一个人,而且斯豁村人所有的习俗几乎都是保留着老古习俗,这让外界人看起来感觉既愚昧又恐怖。
“斯豁”在彝族语言中就是“打摆子死亡”的意思,斯就是“死”,豁就是“打摆子”的意思,另外“打摆子”在四川这边基本上就是表示“疟疾”的意思,以前医学技术不发达,四川大部份地区又很落后,疟疾的死亡率很高,在四川这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