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是元朝的产物,蒙古人把元大都的街巷叫做胡同――据说这蒙古语的意思是指水井。
兰斯洛特一直有好奇莫非那时候每条胡同都挖有一眼水井,供居住的军民饮用?那可忒浪费了。
想一想也可以理解,来自沙漠与草原的游牧民族,是很重视水源的。而且又没有兰斯洛特一直以来习以为常的水管系统。
每条胡同一口井,怕还不一定够用咧。
这年景水井可是深宅大院的居民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摩肩接踵的社交场所。
在井边与左邻右舍谈天说地、嘘寒问暖,恰恰可以弥补四合院的封闭性所带来的不足――既保护了每个家庭的隐秘空间,又为邻里之间提供了交流的机会。
寻常天边连鱼肚子白都还没有的时候,胡同的街坊们就要起床排队在井里打水了。
有着夜里的沉淀,越早去打水,谁就越清冽,起的晚了,各家干净不干净的手过了水桶一遍遍的,加上那么一大通搅和,这水啊!一准浑,一口喝进去,能吐出小半口泥浆子来!
但是今天不一样,往常热火朝天的水井边上都是空空荡荡的,大家伙都拖家带口地出了家门,万线归一地往方向聚拢而去。
一宿没怎么睡,四点半直接出门汇入人潮的兰斯洛特在夜色之中也是毫不起眼。
和他一样,这座城市,这个国家大部分地方昨天夜里都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北京人是讲究走路的。
因为老北京城无论大街小巷,多是横平竖直,所以北京人走路无法取巧,无论选择什么都是拐硬弯儿,比较比较也还是一样长短。
但是即使是这样,北京人走路依然是有选择的。
走大街,干净倒是干净,就是乱,搅和得你不得安生。穿胡同,鞋子容易吃土,但似乎更安全?
你不愿意见的人或事儿,多绕一下也就“躲过去”了。但是有的时候,在胡同里绕来绕去,反而也有可能不期而遇!老北京的胡同文化就是这么奇妙。
除了一部分人是径直往去的,随着接近,更多的人在棋盘一样的老北京胡同里分了流。
他们会在不同的地点登上对应的浮空岛,在那里观礼。
容尚谦的政府把开国大典的观礼定义成了一次全民参与的典礼。十几座体积不小的浮岛占据着上空及周边各个方向!
立足于浮岛之上居高临下,只要眼神不差,所有人都能看见前立着的那根足有城楼三倍高,粗如天柱的巨大旗杆!
“齐天大圣的金箍棒也就这么大了!”
巧也就巧在兰斯洛特边上的人流里正好有夜里用大喇叭加狮子吼噪音扰民的那个小伙子。这时候正用自己特有的大嗓门略带吹嘘地和周边的人夸耀自己和自己的师父设计的旗杆呢!
“那个大竿子也有一万三千六百斤?”一个啥也不懂的小屁孩问道。
“不能够啊。一万三千六百斤也才6.8吨来着!
我师傅说了咱这虽然是空心的,里面有竖梯龙骨,但是也有101.7米!重量虽然比不上花旗国的自由女神像,也是有55.8吨!加上十米长的龙旗,就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