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特一行人按照疯教士的指点努力地向下爬动着。
期间疯教又用歌颂女神的圣光分身引开了三波女神人身执念体。
因为随着深入的加深,女神人身的执念体就越强大,疯教士就需要用更为真诚的方式歌颂这些渴慕虚假荣光的可怜女孩。
用《我的太阳》现场改的《我的库玛瑞女神》听过没有?
他所展现出来的歌曲量和专业素质,让兰斯洛特叹服。拍神的马屁,基督教果然还是专业的。
与棘手的女神人身形成鲜明反比的是,下层的雪人执念体。
越是深入,说明这个往外挖掘跑路的雪人执念体越弱鸡,生前的意志力和死后的执念都不算强烈。
纵使偶尔有好奇靠过来的,也简简单单的被随便扔往队尾的针头线脑,鸡零狗碎打发掉了。
甚至在接近隧道尽头的地方,一行人没有遇到任何拦路的东西。
一是生命力犹如风中残烛的女神人身意志力再强也无法在雪人执念体的处处阻拦下来到这里。
二是喜马拉雅雪人开掘隧道在艰难也不会在这么近的地方力竭而死。所以在吾之终点,彼之起点的此处并没有任何执念体,甚至连仿佛幻像的天空壁画,以及地面的台阶都不复存在。
自信回忆感受接触到地面的触感,台阶这个东西应该早就消失了,以终点处的环境推测地面应该是凹凸不平的岩石和泥土混杂的地面。而壁画在隧道的入口处的一部分应该的的确确是真实存在的,画作上有着浓重的尼泊尔宗教僧侣画师作画的风格。
但是到了后面,那种如梦似幻的壁画天空其实应该是隧道中的执念体和此处特殊环境共同营造出的一种嵌合在真实环境中的意识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