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轻叹一声,说道:“唉,燕老伯,一言难尽啊,还是等见到陶先生之后,再详细说明情由吧。”
看着师父走进院子,我也跟着走了进去,但刚走几步,燕老头儿突然指着我背上的陶玄衣,惊恐地叫道:“这这,这是我们家少爷?这是怎么了?在哪受的伤啊?!”
我本想开口说陶玄衣已经死了,但话到嘴边,又不忍伤这位老人家的心,只得轻叹一声摇了摇头。燕老头儿急忙快步跑进院子的长廊,边跑边喊道:“老爷啊!你快起来吧,杨先生带着少爷回来了!老爷啊!你快起来吧老爷!”
他这么一喊,整个大宅院的屋子几乎都在一瞬间
亮起了灯火,而我和师父则直接进了陶府的客厅之中,很快,陆陆续续的一干人冲了进来,这些面孔都十分的青涩,或许都是陶上谦的弟子吧。不多时,那位燕老头儿便随着陶上谦快步来到客厅。陶上谦一进门,顿时欣喜地向师父抱拳道:“杨先生,你可算是来了,呵呵!”
但师父却是愁眉不展,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位昔日的知己好友提及陶玄衣之死。
当陶上谦看到我背上背着的陶玄衣时,笑容顿时收敛,他神色阴晴不定地看着陶玄衣的躯壳,很快又颤声笑道:“二狗你快把这个孽畜放在椅子上吧,他伤成这样是他活该,你看看你进来了还背着干什么啊?呵呵!”
“陶先生。”师父抱拳一礼,随即轻叹着说道:“恐怕陶少爷不适合坐椅子了,还是找一块木板吧。”
“啊?”
整个陶府的人瞬间炸开了锅,这话还了得,坐椅子是人,躺木板那是尸,这一点,谁人不知。师父的话刚一出口,陶上谦的笑容顿时僵硬了,他浑身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而一旁的燕老头儿急忙将陶上谦搀扶着来到椅子跟前,还未坐下,陶上谦突然指着我背上的陶玄衣,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