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取出艮山火海伞持于手中,眼神坚定,谁说炼器师不擅长战斗了!
樊芜走在去往齐丰住处的路上,总觉得忽略了一件事。
突然。
“糟了。”
她想到了,许文洒给金玉子和刘远成的灵器目录就是齐丰的私藏,若是金玉子就是那个给了他上古炼器法门的人,如果他也问过看过齐丰的灵器、问过齐丰能否炼制蕴养灵器……
那岂不是让他知道齐丰背弃了他吗?
想到这里,樊芜腾空而起,还不等她动作,不远处的便出现了冲天而起的火旋,“是艮山火海伞!”
樊芜放出五行剑先行飞至打断双方战斗,随即自己赶了过来。
“金玉子!住手!”樊芜一声怒喝,五行剑将其包围。
金玉子手持本命金剑,飞驰的身体急停。
他面露不屑,却并未动作。
“师父。”齐丰嘴角尽是血液,口齿不清道。
谷魖“所以,他就是那个给你炼器法门的人?”
“是。”
“是你劫了许家的货物?”
金玉子微昂起头,“是又如何?”
樊芜目露冷意,笑道,“你又为何劫持货物呢?说出来,或许我们可以做笔交易。”
金玉子一向狂悖惯了,樊芜越这样说,他越不想告诉樊芜他所需何物。
“可以啊,你若是能够再将一模一样的货物准备十份,我便告诉你。”
樊芜第一次见如此狂妄之人,心中有怒意,嘴上却轻快道:“既然如此,那就做过一场吧。”
言语之间好似只是比试切磋一番。
齐丰赶紧退至一旁,手持如盖大伞挡在自己和儿子之间,一把把救命丹药塞到齐寿嘴里。
樊芜看着金玉子,“你倒是狂妄,一把剑就想和我比划。”
“何必多言,我金銮宗弟子一把金剑便可行走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