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一下,然后接着开口说道:“只要想办法把我的血液洒在那个正在站在法台之前施法的那个人的身上,如果我的血液对它起作用的话,他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我的那位先祖,因为就算我的家族谱再怎么改,再怎么美化我先祖的形象,如果我的先祖曾经是一名邪修的话,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美化到如今,这个让后人人人敬仰的程度。”
闽无极听了我的话之后,,也是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缓缓的开口说道:“如果你是,想办法把血液弄到那个人的身上的话,我想我倒是有办法帮你。”
说着就看见闽无极从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抓出了一支箭和一把弓弩放到了我的面前,他的目光转向我,然后对我开口说道:“这个东西是我在这个地方所得到的东西,是这个朝代的产物,我拿来防身用的,我略微做过一些改造,它的威力应该足够你从这个地方直接射到那个正在作法的人的身上。至于这样的弓箭之上,一直以来都有着用来放血的血槽,你只要在血槽之中提前贮满鲜血,,就
算是到时候那个人反应过来,有东西袭击他,他挡得下这支箭,也绝对不可能挡得下从箭上飞溅出来的你的血液,到时候只要沾上一点,如果你的血液真的有作用的话,那么我们就能够判断,究竟那个人是不是你的先祖。”说完这句话之后,闽无极把这个东西放到了桌子上,然后缓缓的起身,说道:“但是你要想好,一旦你的判断失误的话,到时候他如果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的话,就算我们距离它如此之远,他也能够在第一时间飞过来,活捉你。”
说完这些话之后,闽无极转身下楼:“我在我们休息的酒店等你,祝你好运!”
闽无极就是这样的性格,明哲保身,虽然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他会给我提供一定的帮助,但是要求共患难什么的,他这样聪明的一个人,还是不愿意做出来的。
不过我也并没有说些什么,也没有丝毫的不爽,通俗些,有句话叫做保留革命的火种,如果说两个人都被抓住了的话,可能真的连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如果仅仅是被抓住一个人的话,可能还有其他希望等着另外一个人来救援,毕竟我们的目的都是离开这里。
等到闽无极离开之后,我拿起那把弓箭,在自己的手上划出了一道血口,等自己手掌当中的血液注满了这一道血槽以后,把那一只弓箭装进了弓弩之内,然后把弓弩对准了那个正在作法的人。
在酝酿了半天之后,我的食指扣动了机簧。,伴随着我的这个动作,一支弩箭就从我的弓弩当中爆射出来,伴随着一阵破空声,这只,弓箭笔直的飞向了的,那个正在做法的人。
此时此刻,那个人正在感受着,广场之上,诸多群众对他的,欢呼和膜拜,此时此刻的她,宛如就像上天天神在凡间的代言人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一支呼啸的箭羽向他飞了过来,那个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一转头便看见了一只弓箭已经贴近了她的面门。
不过他并没有慌乱,一只手掐诀,同时嘴里念叨:“破”
这支弓箭就在他,面前大约不足一寸的地方直接断裂成了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