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更臣这么说反倒是让杨五爷一下子有点意外,按照他本来的想法,杨开泰所做之事断然是可气,但是他尚且年幼是个孩子,打上几十个荆条受点皮肉之苦长点教训,把这个外乡女人好好的处置一番此时也就过去了,毕竟这杨家族长一脉
就这么一个孩子。而且再怎么说,男人在女人的问题上犯这么点错并不算是错。
不止是杨五爷蒙了,就是杨开泰也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杨更臣一眼的不可置信,摘掉杨姓逐出家门这样的惩罚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惩罚在自身身上。
一下子,大家伙儿都看着杨更臣,气氛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最后,还是白珍珠的冷笑打破了宁静,杨五爷本身就一肚子气。听到她的冷笑不由大骂道:“好你个荡妇,竟然还敢笑?”
“口口声声祖规祖训,我们两个何错之有,竟然动用祖规祖训来压制?我与开泰情投意合,就算不合适也是没有婚配就待在一起,我就他这么一个男人,何来荡妇之说?”白珍珠冷笑的看专业杨五爷道。
“你虽与那二嘎子没有拜天地成亲,但是你俩已然是夫妻,你是开泰的兄嫂,开泰年幼无知,你已是成人,为何勾引他做这苟且之事?你不是荡妇又是什么?”杨五爷道。
“二嘎子说我与他结为夫妻我俩就是夫妻?过年时候我跟我娘流离失所无人收留,暂且寄居在二嘎子门下,你们当我们是夫妻,可曾听我点过头?没有父母之命,更没有媒妁之言,更别说那拜天地行大礼,我如何是杨开泰的兄嫂了?”白珍珠倒是不卑不亢。
她这几句话可是把杨五爷气的不轻,但是他张了张嘴,还真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冷笑道:“好你个伶牙俐齿!还不撕烂她的嘴!”
就在这时候,坐在族长椅子上的杨更臣开口说道:“五爷慢着!”
说完,他站了起来,走到白珍珠身前道:“你说你与那二嘎子不是夫妻?没有夫妻之名更没有夫妻之实?”
“我只是寄居在他家里,平日里我跟母亲一间房,外人闲言碎语我也不便解释,就是怕折了二嘎子的面子,我本心想来年春暖就离去,谁知道我与开泰情投意合才有如此之事。”白珍珠说道。
“可有证据?”杨更臣道。
“你去把那二嘎子唤来一问便知。”白珍珠道。
杨开泰对杨家的一个后生道:“你去把二嘎子给我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