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不知道开泰看上的是谁家的姑娘,赶明你把这事儿上点心打听打听,咱们杨家跟别人家不一样,不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只要姑娘人好就赶紧把这事儿给张罗张罗。”刘氏说道。
这天晚上,杨开泰又去了李家庄去看戏,今天晚上可是最后一晚,因为昨天打了一架的原因今天来的人的确少了点,杨开泰到这戏台子里就不是为看戏而来,上面戏子们唱的什么他压根儿就没听一句,来就是为了白珍珠而来,他一到这戏台子前就左右搜寻白珍珠的下落,看了一圈儿,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了一个包裹的严实的女子,虽然这女子穿着黑袄脸上裹着花布围巾,杨开泰还是一看就看出来这女子就是白珍珠,今夜这白珍珠身侧竟然没有二嘎子,想必是那一场大仗中二嘎子被打断了胳膊没来,而这白珍珠的戏瘾又大,一个人包裹严实的来了。
戏唱到一半儿,下午天阴的就厉害,这会儿忽然下起了小雨,加上台上唱的这场戏在这边经常唱,人稀稀拉拉的走了大半,但是俗话说的好唱戏的疯子看戏的傻子,别人都走了,这白珍珠还在目光灼灼的看着台子上的表演,因为人少,在火把的照应下杨开泰看这白珍珠是更加
真切了,在他看来,这白珍珠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迷人的,从他只关注白珍珠的尻子和胸脯,到现在他看她那长长的睫毛,眨眼间发亮的两只眼睛,在想想那在花布围巾下的樱桃小嘴儿,这无一不让杨开泰感觉痴迷。
终于熬到戏唱完,白珍珠意犹未尽的站起来往回走,杨开泰此时在暗处,他左右一看,竟然没发现有几个九道河子的人,只有几个老太太跟小孩子还都是陈家的,杨家人跟李家庄的一仗虽然是打赢了,看来杨家人还不不愿意晚上冒险来到这李家的地盘儿。
白珍珠已经往前开始走,杨开泰一看她是孤身一人,心里就开始砰砰的乱跳,她在前面走,杨开泰就这么悄悄的摸在后面跟着。
杨开泰虽然绝对不会也不敢在半路上对白珍珠做点啥,但是就这样的尾随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所有的别样刺激让杨开泰的心跳就加速个不停,出了李家庄之后这白珍珠因为平日里并不合群,村里的女人们都讨厌她的不行,再加上她今天乔装打扮了,所以慢慢的就跟那几个陈家的老太小孩儿们拉开了距离,就只有她一个人在摸黑的走。而杨开泰,则还是在后面跟着她。
在这路上有一片小树林儿,穿过这条小树林就到九道河子村口,这刺激的尾随马上就要结束,杨开泰不由的有点意犹未尽,谁知道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把这白珍珠给跟丢了,因为天黑,他是循着脚步声和白珍珠的火折子慢慢的跟着,他这一走神发现那火折子的光没了,白珍珠的脚步声更是没了。
小树林里并不是个太平地方,以前九道河子也有地痞在这里把别的村儿路过的小姑娘给糟蹋了,杨开泰不由的有点谎,心道这白珍珠不会是遇到坏人了吧?他赶紧点亮了火把往前面走,一边走一边四处搜索白珍珠的影子,可是根本就看不到。
而就在杨开泰刚过一棵大树的时候,他忽然感觉一阵风迎面而来,伴随这木棍的呼啸之声,他骂道:“谁竟然敢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