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更臣听的竖起了耳朵道:“来来来,你坐,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那天我带她们娘俩回去之后,她们看到了我家中有老娘的衣物,就寻我老娘的去处,我就把之前我经历的事情给说了说,本来也没放在心上,谁知道我那丈母娘一听冷哼了一声,骂了一句竟然敢玷污黄大仙的名声,之后就说把这件事儿给包在她身上,定然是可以把我老娘给要回来的,之后她就在半夜带着我一起出了门儿,我俩一起来到西地坡子上,我丈母娘就往那一站,手里拿出一个黄牌牌,不一会儿,那漫山遍野的黄皮子都来了,带头的正是我老娘还有两个跟人一样走路的黄皮子精,一看就知道有些年岁了,我那丈母娘把那黄牌牌一举,我的个乖乖,那漫山遍野的黄皮子都给跪了下来了,您是没看那场面,那是相当的壮观,丈母娘指着那个占着我老娘身子的黄皮子精破口大骂,说它为祸一方污了黄大仙的名声,就要把它给斩了,那人不停的求饶说肯放我老娘回来,最后我那丈母娘才给它一个活命的机会,那黄皮子精说容它一晚上时间,等到第二天啊,就让我老娘自己回来,一开始我还不信以为它要耍诈,还是我丈母娘说凉它也没那个胆子我俩就回了家,这第二天可不是我娘就自己回来了?”二嘎子道。
杨更臣听的半信半疑,但是他感觉二嘎子不敢欺骗自己,同时他也是有点
戒备,还是以前他的那个疑问,真的是一个厉害人物,轮得着去逃荒,更轮得着让二嘎子收留?
“你没问问那黄牌牌是个什么东西?”杨更臣问道。
“怎么能不问呢?我跟你说,那玩意儿可是一个大宝贝!”二嘎子神秘兮兮的道。
“啥?你他娘的能不能说话快点,难不成还是皇帝老儿的宝贝不成?”杨更臣道。
“不是皇帝赐的,那也差不多,回去之后我就问我丈母娘那黄牌牌是个啥东西,咋那么好使,我丈母娘说在他们老家那个地方是把黄皮子给当成神仙的,他们家那里就是一个赫赫有名的黄大仙庙,里面供奉的可是黄大仙的法相真身,丈母娘以前就是在这黄大仙庙里当的供奉诚心侍奉黄大仙他老人家,她的那个黄牌牌就是黄大仙赐的金牌,这东西在黄大仙管辖的地界,妖魔鬼怪都避让三分,更别说咱们这边的黄皮子了。就算它们也是成了气候,能大的过成神了的黄大仙?”二嘎子道。
二嘎子说的口沫横飞的,反倒是杨更臣在听完之后眉头紧锁,这件事儿着实是太经不起推敲了,不是杨更臣多疑,而是疑点实在是太多。
把黄皮子供奉成黄大仙的应该是在东北的某个地方,白珍珠娘俩所操持的也的确是东北口音,如果二嘎子说的是真的,有黄大仙法令的白珍珠老娘,是断然
沦落不到逃荒的地步的。开玩笑,黄大仙的供奉出来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