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单单是个酒肆,只会做那么两个下酒菜给客人的店,似乎也用不着请账房,随意一些就行了。
不过好多酒肆和食店一体的店也不会专门请账房,便是不识字那也识得银两。
孟离笑着说:“我也不单单叫你去做账房,我家中还有些孩子,还指望你教一下孩子们识字。”
书生温和一笑,面上却也有些犹豫,孟离说:“自然要给双份事的报酬,不会叫你白白教的。”
虽然这个书生学识不是很高,但教会家里人认字不是难事,他们现在太需要会认字了,孟离也要顺便假装跟着学。
“看似一份差事,实际上两份。”书生笑道。
只是他又说:“我只是想找一份差事维持生活,余下的时间想用来看书。”
有些婉拒孟离了,他感觉这样辛苦,累。
孟离说:“也不多耽搁你多少时间,每日打烊之后你花个一个时辰就行。”
书生有些犹豫,孟离就不再勉强,与他客气几句之后就在旁边找人了。
只是见你合眼缘,但你看我不合眼缘,那就只能作罢,重新寻人,孟离自认为寻来一个愿意教孩子的账房不难,再说又不是不多给钱。
她从未想过占谁便宜。
见孟离换了个人去说这个事,书生又立马感到后悔了。
立马把孟离叫了回去,然后诚心诚意地给孟离道了个歉,说他愿意,刚才是他有眼无珠不识金主,孟离也就不与他计较,她看得上书生的一举一动,柔和,亦或是可称儒雅。
放一个这样的人在店里,会给家里人带来影响,他们多少会跟着学一点。
其余那些能胜任账房的人要么年纪有些偏大,要么给人的第一眼印象不行,要么就是一副算计样,就书生这种带了一丁点儿气质还不错。
然后就开始谈薪水,孟离没说自己现在没钱给,只是说要月付,再者也不提供住宿,只管吃喝,书生有些遗憾,但问了问孟离酒肆的位置,他又松了口气。
告诉孟离他家就在附近,可以回家住,孟离说如此甚好,大家都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