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冷冷一笑:“正道?若是论无耻,恐怕没人比得过你们!”
灌阳哈哈大笑,“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你已经是瓮中之鳖了!刘将军,赶紧擒杀此獠!”刘璝却没有动。灌阳流露出不解之色,“刘将军,你怎么还不动手?”刘璝已经没有任何反应。
张浪哈哈大笑,“刘璝将军是我的部下,这些士兵都是我战旗下的勇士!怎么可能会听从你的命令?来啊,给我拿下!”
“遵命!”刘璝抱拳应诺。
灌阳见状大惊,颤抖着手指指着刘璝:“你,你…”刘璝面对着他,冷笑道:“我跟你们接触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灌阳当即调转马头想要逃跑,然而如林的长枪却困住了他。灌阳逃无可逃,心慌意乱。
刘璝策马上去,一把将他掀翻了下来,几名士兵立刻上前,拿下了灌阳。这个时候,灌阳突然想到了死亡,无边的恐惧汹涌而来,灌阳止不住浑身颤抖起来,裤裆一湿,他竟然尿了!
张浪闻到一股尿骚味,目光不由得看向他的裤裆,只见一大片水渍。愣了愣,哈哈大笑,“就这么点狗蛋,居然也想造反!”随即面色一寒,“我本来想要与你们士族好
好相处,奈何无论我做什么你们都要犯我,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把你们全都清理掉!”目光看向刘璝,“刘将军,立刻率人把所有参与逆谋的士族给我一网打尽!”“诺!”
寂静的成都夜晚突然喧嚣了起来,城防军闯入了许多士族的府邸,许多人被逮捕,一片哀嚎之声。很多百姓都被惊醒了,议论纷纷,不过议论的内容却多是在担心蛮族的奸细是不是混进来了。后来得知是城防军再逮捕士族,又听说士族与满足勾结意图谋害大将军,这让百姓们又惊又惧又是愤怒。第二天,那些士族被撞在囚车中游街的时候,愤怒的老百姓把势头及各种杂物甩得漫天飞舞,囚车中的士族们哀嚎一片,负责押解他们的士兵们也跟着倒了大霉!
就在这一天,张浪已经率领八百虎贲卫士离开了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