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忽生一种强烈的郁闷,只是觉得烦躁无比,刚刚在游乐场里面经历了如此的一幕,现在刚走出大门却又被人当头拍了一板儿砖。
“傻子,你受伤了,我们要赶紧去包扎一下…”虺凤鸣走上前去想扶住我。
但是我却烦躁地甩开了她的手,内心的情绪就在此时达到了一个姐姐,“走开,离我远点儿…”虽然我知道虺文清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知道她是虺文清的爱徒,但我此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虺凤鸣楞在了当下,我捂住了额头,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也真是够巧的。”范旭摇着头看着正在包扎着的我,“去个游乐场都能被人用板砖给开瓢。但是那个人已经抓住了,名字叫‘石地猛’,和你认识吗?”
“认识,还是‘情敌’!”我把自己被虺凤鸣拉住当挡箭牌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想着冒充一下别人的男朋友,谁料还为自己引来血光之灾。”
范旭摇了摇头,“以后记住不是什么忙都可以帮,这个石地猛有精神病,所以即使他拿板砖拍了你,我们还是不能追究他的责任。”
我深吸了口气,此时额头也被包扎完毕,缝了三针,医生叮嘱我好好休息,过一阵子再来换药拆线。
“倒是不在意那个神经病。”和范旭走出医院大门,我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我又看到了那个小丑!”
范旭抬头,双目圆睁,“什么时候?在哪里看到的?”
我取出手机,翻找出那段视频,便是辆过山车卡在了山丘顶端的时候,所有的乘客都头朝下,其中一个小男孩的哭声尤为响亮。
“这个孩子掉下来的时候,是我伸手接到的。”我定定地说了句,“而我当时拍摄的时候,便在屏幕上看到了一小丑,就坐在这个孩子的身后,是它伸手将孩子身上的安全装置给掰动了,那东西才弹开的…”
“但是这个视频上却并没有显示出小丑啊?”范旭看了又看。
我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地说了句,“这才是事情诡异的地方,那个小丑是‘若隐若现’的,并且往往只是一瞬
间。”
“你确定这不是你的幻觉?”范旭吞了吞口水。
“不是!”我的回答十分地斩钉截铁。
正在此时,范旭的手机响起,是“随安中学”打来的电话:
说是在放学时分,学校门口不晓得怎么就出现了一个绑着红气球的箱子,也不晓得是给谁的。有同学心生好奇便打开了箱子,谁料里面竟然蹿出来一条眼镜王蛇,当即咬住了那名学生的喉咙,这下子学校门口可算是乱了套。
我和范旭赶到学校的时候,天色已然黑透了,学校里面早已放了学。四周围静悄悄的,还好那条眼镜王蛇已经被学校保卫处抓到,送去了野生动物中心。
我们询问了一下看门大爷,他也不清楚那个纸箱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但是经过调取监控才发现,纸箱竟然是在红色气球的带动之下悬浮在半空之中,落在了学校门口。
“这不符合常理啊…”范旭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这气球应该带动不了这个纸箱,更何况箱子里面还有一条眼镜王蛇。”
我们从监控室里面出来,夜晚的校园静悄悄的。我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