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十二岁的生日,妈妈看到你帅气的脸庞,还有
日渐高大的身躯,心中当真无比欣慰。在我的记忆中,你依然只是那个在“襁褓”中的婴孩,但直到今天,我看到了你穿上笔挺的西装还有锃亮的皮鞋,我才真正的明白——我的孩子长大了。
儿子,以后的路,你要独自前行了。妈妈陪你走到现在,本就已然超过我的耐受极限。若不是因为你,我或许早就去了天国。
但今天,妈妈要走了,你要自强自立,要好好对待你以后的家人,未来的孩子。妈妈会在天国看着你,并且为你祷告着。
母:尤雅莉。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将这一页翻起来才发觉,这一页的后面应该还有一页,只是被撕掉了,只有参差不齐的茬口儿。我不由得诧异,最后一页究竟写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被撕掉呢?
正在此时,范旭却说酒柜的下层有一根皮鞭。我将皮鞭拿在了手中,不由得嗟叹——这会不会就是男人打女人用的那一根呢?
我不由得回想起,吴博弈给我的第一个问题:
有一个孩子,他的父亲为一位英国商人。母亲是中国人,但却是一位英文教师。他自幼便以自己是混血儿而感到骄傲。有一天,她翻开了母亲的笔记本。里面有一张没有涂颜色的英国国旗,于是他便下定决心要刺杀父亲,为什么?”
我找来一张白纸,并且用笔在白纸上面画出了一个英国国旗,并且是没有颜色的。左右端详间,却也看不出任何端倪,只有求助通达老道。
好在通达老道今晚倒是没有去赌博,反倒是第一时间联系上的他,我将当前地情况一说,通达老道只是沉吟了一声,说过会子给我答案,便挂断了电话。
我和范旭便在这书房里面等消息,顺便又将这房间给走了一遍,才发现这房间里面除了一张桌子、一个酒柜还有一个书柜之外,已然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过了一会儿,通达老道的电话倒是回了过来,“雷子,那东西我查到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标志的呢?”
我只是回答说正在查案子,在一个凶案现场看到的这个标志。
“哦,这是之前存在于‘大不列颠国’的一个邪修组织
的标志,这个没有涂颜色的国旗,就像是两个交叉的十字。”听到了通达老道的话,我终于茅塞顿开。
“谢谢师伯,忙完请你吃饭啊。”我挂了电话,却在心中有了第一个问题的答案。范旭走了过来,他试探性地问着我是不是想到了些什么。
“如果咱们理解的没错的话,第一个问题的解答应该是这样子的…”我深吸了口气,开始慢慢地讲述道:
吴博弈的父亲是一位英国商人。母亲是一位中国人,但却是一位英文教师。他父亲平日里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酗酒和打骂母亲,或许也会打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