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队…”又有一位年轻女警走了过来,她有些担心地蹲在小马的身边,“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小马深吸了口气,“我没事儿,你们走访的怎么样了,有什么线索吗?”
“死者名叫严素绢,女,63岁,经过我们的初步走访,有百分之八十的人表示认识这位大妈,但对于她的事情却不愿多说,仅有几个人初步透露了一些…”这位女警察开始介绍死者的情况:
首先这严素绢的死亡是房东发现的,因为拖欠房租一周,房东上门催要才发现严大妈早已死亡,并且死状还尤为蹊跷,这才赶紧报了案。
死亡现场暂时仍未发现指纹等其他线索,并且这位大妈的口碑很差。
“在我们走访的这几个人当中,几乎每人都表示严大妈经常和别人发声矛盾,并且酷爱嚼舌根,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被她翻来覆去地说,还总是捕风捉影地捏造出一写组虚乌有的东西,类似于谁家媳妇儿给男人戴绿帽子了,谁家的孩子不是亲生的了,诸如此类…”
我吞了吞口水,这种“长舌妇”令人相当生厌,在我们小区里面就有一个。
“每个人都有被杀的理由!”小马警官挠了挠头发,“这家伙厉害啊!”
“所以我觉得他现在就是在戏耍我们,我们在这里手足无措,乱作一团,但他却躲在一个角落里面看得津津有味。”严素绢的尸体要送法医做病理学检测了,我们暂时离开了小卖店。
“这个混蛋,我一定要抓到他。”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表示自己会拼尽全力来帮助他。
“艾雅、傅斯年、付明磊、陆柒、严素绢…现在已经五个人了,但凶手的性格是狂热而激进的,若是他当真决定完成道门八大恶的斩杀的话,那我们还当真没有任何的胜算可以抓住他。”我心死如灰,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就
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事实。
这个家伙究竟是何许人也,竟然可以把事情做的如此漂亮,找不出任何的破绽,自然也无法断定他究竟是谁,甚至下一个要死的人是谁都无法判定。
“会不会是那个女人?”此时,我不由得想起了,在吴博弈家别墅门口相遇的那位红衣女人,她的背影,当真像极了一个人,一个我本就认识,此时却脑子卡壳说不出名字的人。
接连两天,又是风平浪静,只是德荫堂生意依旧寡淡。这样子我便多了些闲暇时光来考虑此案的进展规律。
结果连续一周,省城也没有新的案子发生,这让我们几个人都大跌了眼睛。又蛰伏了吗?我不由得觉得心慌。
“这个人是何许来头,怎么会这么不按常理出牌…”钱川字摆着手,“我倒是觉得那些死亡的人身前的一个词汇,根本不是‘道教八恶’,着实是对这些私人的死亡总结。”
我仔细地品味着他这句话,貌似还是有一些道理在的,但仔细想来,却也并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