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虽说怀疑这家伙,但人就不在场的证据,就是如此给力。
“假使这两个人的死亡方式是‘他杀’,那么凶手应该有更加深层的目的…”小马警官说,“一般性的杀人案,凶手杀人会毫不犹豫,十分干脆,但这两起案子,凶手貌似想折磨艾雅和傅斯年,让他们痛苦地死去。”
我接话道,“并且凶手还在两个人的前面写上了‘淫邪’和‘绮语’,是暗示了他们自身所做的不道德的事情,你不觉得这有些说教的意味吗?”
“说教?”小马警官想了想,旋即喃喃道,“是有那么点儿意思,貌似是像在警示后人,若是‘淫邪’和‘绮语’,下场便会和他们两个一样。”
我们两个刚刚从地下酒吧走出,便被一群记者给堵住,闪光灯不停地“卡擦卡擦”地拍着,让人睁不开眼,小马警官大声地唤着周遭的警察,“警察办案,请媒体先离开,请先离开…”
好几个警察走了过来,想把媒体从小马警官身边请走,但是仍旧挡不住他们的如潮的问题:
“马队长,您觉得什么时间破案,现在有嫌疑人线索了吗?”
“接连发生了这两起案件,接下来还会不会有新的命案发生呢?”
小马警官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无可奉告,但会在合适的时间告诉大家…”
好一会儿,我们才逃出了这一群媒体人的“围追堵截”,逃到车上,竟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怪不得没休息好,升了一级,要应付的事情也多了。”
小马警官摇了摇头,“你少调侃我了,先送你回去,我还得加班。”
回到德荫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了,钱朵荧在店里面坐着,披着件衣服正在喝一碗粥,她的脸色好了一些,但仍旧是有些“气滞血瘀”的感觉。
“你回来了?”她看向了我,“还有些粥,我去给你盛一碗。”
“不用了,我自己盛,你怎么样了?”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颊,我的心里面很不舒服。
“没事儿,我好多了!”钱朵荧点了点头,脸上浮起浅浅的红晕。
应该是好了点儿了,我走到一边的书架上面,取下了好几本道教典籍,坐在沙发
上面仔仔细细地翻阅起来。
钱朵荧将一碗热腾腾的白米粥放在我的手边,继而安静地走到了一边。我的心头顿时涌起了一种温暖的感觉,有些时候,她的宁静和温柔真的恰到好处。
“淫邪、绮语…”我一直在重复着这两个词,觉得这两个词貌似在一本道教典籍里面看到过,但只怪我当时走马观花的翻看,却忘记是从哪里见到的了。
“哗啦啦,哗啦…”厚厚的道教典籍带着一种浓郁的干涩的味道,我一页页地翻找,但却没有找到相应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