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被这一句话给问地呆立在了当下,他瞪圆了眼睛,显得很是吃惊。
但是维修小哥却一脸笃定地看着他,仿佛已经认定了他就是凶手。豹纹女此时也将身子往后又蜷缩了下,下意识地离眼镜男又远了一些。
“你什么意思?”眼镜男的情绪已然开始激动了,“我只是不想她被吊在那里,难道你喜欢头顶上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你吗?”
维修小哥没有接话,眼镜男继续说,“你刚刚打开了电梯顶,是因为你杀了这个‘领带男’想逃跑对吗?只是被这老太太给举报之后没有逃走,因此便怀恨在心连她一起杀了,对吗?”
不得不说,眼镜男的思维缜密度可不是一般的高,三言两语间便将维修小哥给瓦解了,就连那豹纹女也开始朝着一边挪动,离维修小哥尽量的远一些。
“你…你扯淡——”维修小哥伸出了食指,颤抖地指向了眼镜男。
而眼镜男则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从口袋里面取出了一张手帕擦拭着手掌。
“肯定是这个眼镜男!”钱川字一拍大腿,斩钉截铁,“雷子,我们现在就选吧,让这个该死的游戏结束,以免无辜的人遭到他的毒手。”
“不行!”我还没有说话钱朵荧便开了口,“哥你冷静点,现在还不能确定,如果选择错误,天知道我们三个还能不能再回去。”
“事实已经是明摆着了,眼镜男之所以将老太太从上面给放下来也是因为他自己心虚,不希望一个被自己害死的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钱川字恨恨地说着,“难道这样子的事实还不够明显吗?”
我抬眼看向了他,“什么事实?你指的是他没有登记,还是他的背包里面有一个被肢解的娃娃?还是他将这个被吊着的老太太尸体给解了下来。”
“都有!”钱川字回答,但是我却调整着电梯当中监控摄像头,直直地将摄像头定在了那眼镜男的手掌的位置。
“你看看他的手…”眼镜男的手五指纤长,并且指节细腻,“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一位法医!”
“雷子,这或许仅仅是你的主观臆断,但即便他就是一位法医的话,为什么在他的背包里面会装着一个被肢解的洋娃娃呢?”钱川字发问。
我点了点头,“这应该叫做‘职业癖’,若是一个人过分投入到他的职业当中的话,很容易将职业带入生活,就仿佛是‘庖丁解牛’,在他的眼中就‘目无全牛’,而这个眼镜男若是过分投入自己的职业,那么他很容易在生活中有‘肢解癖’…”我的话还没有讲完,便被钱川字给全盘否定。
但是钱川字却也没有执意在这个时候就做出选择,我接着往下讲:
目前在电梯中只剩下三个人,便是豹纹女苏珊,维修工王智还有这个不知名的眼镜男。虽说目前这个眼镜男的嫌疑比较大,但是另外两个人也都有问题。
首先是维修工王智,刚开始的时候,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患有“空间幽闭症”,但是这会儿却不见他有任何发作的迹象,反倒是十分的冷静。
另外便是这个豹纹女苏珊,虽说她的身高体重等外向指标,表明她不足以做成这个事情,并且在第一次熄灯的时
候,苏珊便受到了攻击,这使得她的背部出现了伤口,以至于大家都不认为她会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