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怎么样了?”桑巴站在被绑着的那个男人的面前发问。
“我求求你…”被绑住的那个男人不住地哀求,“请你们给我个痛快的。”
男子笑了两声,听起来诡异无比,“那样的话,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说完我冲着桑巴做了一个手势,桑巴取出了一个短笛,横在嘴边,吹出了诡异的乐曲。
“嘶嘶嘶…”一条条虺蛇从四周围蹿了出来,沿着这男
子的脚慢慢地爬到了他的身上,男子的身子用力的挣扎,貌似想把绑住他的铁链给挣断,但几乎拼尽了全力,却也是徒劳。
“求求你们,杀了我…”男子哀嚎,但此时一条虺蛇却猛地钻进了他的嘴巴里面,他顿时被堵住了嘴巴。
桑巴又吹响了短笛,而一波虺蛇“嘶嘶”地游动到了一侧的笼子旁边,高高地昂起了身子,对着笼子里面的女孩虎视眈眈。
“再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站在桑巴身后的男人捏着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浑身爬满虺蛇的男子,“如果你还是不按照我说的话,不单是她,就连上面的这些人,全部都会死。”
男人说着示意桑巴拿出了一沓照片,一一展示给他看,那些人分别是高涵东、刘仪明、李振峰和张满贵。
“我求求你,我不能啊,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他哀嚎着,其实最让人绝望的倒不是面对死亡,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然是上午十点钟了,高涵东和钱川字在屋子里面玩扑克牌,看到你我醒了,高涵东
笑了笑,“你醒了,正好来玩牌,咱们仨可以凑一桌斗地主。”
我摇了摇脑袋,走到屋外,房间里面没有卫生间,二楼倒是有一个公共的。
“用水应该没问题吧!”看到了面前的水龙头,我又想到了那可怖的虺蛇蛊,想了想还是转身回到屋子里面,拿出了纯净水来洗脸漱口。
转身回屋的时候,却看到桑巴在一楼大厅当中坐着喝茶,我深吸了口气,心中不禁疑惑,他到底和虺蛇蛊有无关系,还只是一个在裘村公馆当中的助理。
他只是说我们在这里住三天就可以离开,但是王莞晴呢?虽说我劝钱川字不可以轻举妄动,但若是到了三天头上还没有只言片语的话,那也只有动手了。
“来,雷子,牌正好洗好了,咱们斗几把,否则太无聊了…”钱川字说着,便开始发牌。
正当我们刚刚开始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又一阵吵嚷声,仔细一听这声音还是从一楼大厅处传来的,我们从房间里面走了出去,却看到在一楼大厅里面,张满贵和刘仪明在打架。
“放开我,这老小子找我麻烦…”张满贵一把推开了李振峰,一脚飞起,踹在了刘仪明的脸上,把那刘仪明的鼻子踹的出了血。
“混蛋——”刘仪明的脸上开了一朵血花,他却顾不得擦又冲了上去,“你撕了我的画,你撕了我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