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就在我进门的前一秒,高辉身上的虺蛇蛊发
作,它拼尽全力,也压制不住,所以便会出现在宾馆当中的那一幕。
“高辉身上的‘虺蛇蛊’是谁做的?”我赶紧发问,貌似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听到我这么问,蛇姬张了张嘴吧,但是就在她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它痛苦的扭动着身躯,我的心脏一沉,但就在刹那间,她在我的面前,烟消云散。
“蛇姬…”我大叫了一声,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但她真的消失在我面前了,并且不留丝毫的痕迹。
“他妈的…”我痛心疾首地咒骂着,我已经无限接近的真相,和我相距只有一张纸的距离,但没想到却又没有丝毫的头绪。
但是高涵东则一脸的兴奋,“小伙子,谢谢你,真是谢谢你啊…”随后,他转身看向了那几个大汉,“你们把她送到医院,这里没有事儿了,你们回去吧。”
我心情烦躁,忍不住又给通达老道打了个电话,原以为他会十分不耐烦,但却不想他貌似早就料到了似的,“就知道你小子会在这个点儿找我。”
我有些吃惊,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他。
他深吸了口气,“有人在背后控制了那‘蛇姬’阴灵,应该是当初制作这个佛牌的黑衣阿赞,估计是感知到了什么!”
黑衣阿赞属于因为被信仰背叛,或者犯了佛门重戒的僧人或法师,他们远离城市并在山岭或溪边修行。这类人的法力十分高强,制作的阴牌也经常是有弃婴尸体或动物器官组成,效力异常的强大,但本质上却是只要拿钱,什么事情都做。
“他妈的…”我不由自主地骂了一句,脑子里面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师父的那句“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话,饶是我不够强大,才被这些人如此戏耍。
通达老道则深深地叹了口气,“雷子,我奉劝你,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些时候,还是需要韬光养晦,不可以意气用事。”
我有些颓然地坐在了沙发上面,连动都不想再动了。身体貌似被抽空,蛇姬在消失之前告诉我的那些事情,大部分我都有猜测到的,唯一没有猜测到的便是谷峰将“燕通蛇姬”的阴牌给翟梦,是想让翟梦拴牢高辉的心,目的就
是要钱。
但让他失策的是,这位蛇姬竟然和高辉真正产生了感情,反过来反噬翟梦。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谁在高辉的身上种上的“虺蛇蛊”呢?谷峰和“炼尸窑案”有没有关系?“炼尸窑案”和“天修组织”又有没有牵扯呢?
我烦躁地抽着烟,但高涵东却仿若一只苍蝇一般在我的耳边喋喋不休。
“小伙子,你真是厉害,后起之秀啊,我准备再给你钱…”此时的他,竟然带着一种死而复生的喜悦,不再是那个看似高冷无比的“马龙.白兰度”。
来人身上的任何附加值,在面临死亡的时候,都会变得一文不值。
我将手中的烟蒂在烟灰缸里面烦躁地摁灭,抬眼看向了他,“高叔叔,您雇我是来调查高辉的案子,但是这案子还没有结,为什么要给我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