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川字吹了个口哨儿,“菲菲,你看你,我们姜总能差你这几个酒钱吗?”
姜德志愤愤然,走出包厢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俩人高马大的汉子走进包厢里面,瞧这体格俨然就是现实版的“熊大熊二”!
“谁是钱川字?”其中一个开口,他一边说着,一边撸着袖子。
“我是!”钱川字懒洋洋地吃了口西瓜,“仁兄有何贵干啊?”
“听说你玩骰子很厉害?”那大汉一脸轻蔑,说着将两只手伸到了钱川字面前,“不晓得会不会玩‘五、十五、二十’?”
“不会!”钱川字茫然地摇着头,“那是什么啊?”
这大汉一脸喜色,“没事儿,我会就行了。”
我吞了吞口水,心中顿时有了一个预感——这大汉估计
会死的很惨。
果不其然,在历经几轮之后,大汉被灌成了红脸关公。但下一轮,很不幸的,钱川字输了,姜德志大叫了一声,“耶——”高兴地竟然旱地拔葱般的蹦了起来。
“喝——”他红着眼睛,冲着钱川字大叫,貌似放在面前的不是酒,而是一杯鹤顶红。钱川字正准备喝,却被旁边的一个女郎给抢了过去。
“我替她喝。”女郎抖了抖眉毛,大师兄则兴奋地翘了翘嘴角。
“要喝得喝两杯!”姜德志本想威逼一下女郎。
却不想女郎竟然从桌子上面,将四个杯子划拉到自己的面前,“我喝四个。”
包厢里面一片沸腾,而此时桌子上面的酒再一次见了底。
“姜先生,还要不要…”菲菲只是提点了一下。
姜德志则又拿出一张卡,“再上酒来。”
第二个大汉和钱川字比赛的方式比较传统,是“剪刀石头布”,可没想到,在钱川字的面前,即使是如此游戏,他竟然也输了个吊蛋精光,他的脸仿佛是在一张大饼上抹
上一层辣椒面。
“废物,废物…”姜德志对着那俩大汉拳打脚踢,而桌子上面的酒已然又一滴不剩。
“菲菲,再来两瓶,我要跟丫死磕…”姜德志已然杀红了眼,要跟钱川字硬碰硬。
但菲菲却无奈地摊了摊手,“不好意思,姜先生,您所有的卡余额均不足了,我们店概不赊欠。”
“什么?”姜德志瞪圆了眼珠,旋即一脸苦楚,“怎么会这样?”
凌晨2点,姜德志身上已然没有了一毛钱,还是菲菲给了他一百块让他打车回家。而对于我们几个菲菲则亲自开车送我们回去。
“话说,还是谢谢阿川,让我们这个月营业额增加了10多万…”听到了菲菲的话,我不禁咋舌,同时对于姜德志心中竟然生出了一丝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