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从柜台的最下层的抽屉里面取出了一把戒尺,拿在了手中走到了我们两个的身后,他先朝着钱朵荧的后背上狠狠地抽了一下,钱朵荧吃痛地叫了一声,顿时弯下腰去。
“师姐…”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师父,架是我打的,跟师姐无关。”
但是师父全然不听我的解释,只是严厉地看着钱朵荧,“你身为师姐,不引导师弟好好修习道法,却怂恿他打架,你错了吗?”
“错了!”钱朵荧点着头,“是我的错,我没有教好师弟。”
“师姐…”我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阵“呼呼”地风声袭来,那戒尺竟然直直地抽在了我的脸上,一阵热辣的感觉袭来,嘴角被抽出了血,嘴巴里面一股血腥味儿。
“你怠慢同门师兄,以下犯上,还寻衅滋事,我饶不了你。”师父说完,手中的戒尺一下下地落在了我的背上,整整六下,他才罢手。
钱朵荧同情地看着我,我想我此时的样子定然无比狼狈。
“给我跪到你们想清楚为止!”师父把手中的信封重重地摔地上,拂袖而去。
我捂住了自己的脸颊,钱朵荧扶住我,“你没事儿吧雷子。”
“这老头,心这么狠…”我的嘴角几乎不能动,稍稍牵动,便整的我脸颊生疼。
心中对师父也充满了怨恨,明明就是那个姜德志找茬儿,怎么变成我寻衅滋事了。
“你等下,我去给你那九毒化瘀膏!”她说着站了起来。
我转头又看到了通达老道站在我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喂,师伯,您就算是幸灾乐祸也没有必要这么明显吧!”
通达老道轻轻地叹了口气,捡起师父摔在地上的那个信封,示意我起来。但是我却不解,“师父让跪着的。”
谁料通达老道竟然摇了摇头,“那是你不了解你师父,他是让你跪,但是他说完就走了,便是让你们起来的意思。”
我的心一颤,通达老道接着说,“雷子,你还是年轻。不明白‘地低成海,人低为王’的道理,就像你打了姜德志,逞一时之快,但灾祸却也接踵而至。”他说着,扬了扬手中的这个信封儿。
在我和钱朵荧都无比诧异的目光中,他打开了信封,“这是你们新的任务,姜德志昨天来也是给你们派发任务的,但是就是因为你们得罪了他,所以今天的任务就很难,并且…”
说到这里,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和钱朵荧屏息凝神,“你们的师父不能陪你们去,你们两个自己单独完成。”
我和钱朵荧欲哭无泪,从通达老道的手中接过了那张纸,上面写着,“阴市之中,阴河泛滥,镇河庙内,异象丛生,现派德荫堂钱朵荧,殷天雷三日之后,前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