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钱通达,钱朵荧站在一边,尴尬地看着我。难怪了,刚刚是他在指导我。
“师伯…”我支支吾吾,觉得这老头简直就是一贴大写的“狗皮膏药”!
“小子挺知道上进啊,都知道修炼慧眼了。”他扫了一眼我面前放着的书。
我不自然地笑了笑,等待着他再次向我索要蛇头鞭,但是这次他还真不是来索要鞭子的,而是来要钱的。
“这两天手气不好,帮师伯一个忙,借点钱,否则我就要露宿街头了。”此时的他竟然换上了一脸的谄媚像。
在他的身上,“人若没皮天下无敌”当真提现的淋漓尽致,敢情是现在没钱了,不会像我雄赳赳气昂昂地索要蛇头鞭了。但心头一紧,我当即意识到一个新的问
题——若是这么来说的话,黑猪给我转钱跟他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可以!”想了想我还是同意了给他转账,“3000块够不?”
通达老道点了点头,双目当中流露出恶狼的神色,“可以可以…”
我点了点头,“师伯,但是我话可先跟你说清楚了,这钱借给您,您可不能像现在这样隔三差五地来给我要蛇头鞭,我要征用一阵子,等师父赐给我合适的法器,我再还给您。”
通达老道想了想,无奈之下,只得同意。我爽快地转完了账,没两分钟,他就离开了。
“你还真是好说话。”钱朵荧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师伯会拿你当提款机的。”
“只要这蛇头鞭再让我用一阵子就行了。”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又过了几天,时间已然到了处暑的这一日。桑拿天宣告结束,在晚上的时候,还可以感觉出丝丝的凉意,钱川字的伤大体痊愈,甚至主治医生都要求他出院的,但是为了那个护士小美眉他强烈坚持住院。
“也行,现在总部还没有派发新的任务。”我递给他一瓶水。
而此时那个清纯小护士走了进来,钱川字朝着她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儿,小护士脸颊一红,转身走了出去。
“我的菜!”钱川字猥琐地摸着下巴,“会害羞的女人,我喜欢!”
“得手了?”我笑着反问。
“我现在已经把她给嚼碎了,正在慢慢地往下咽。”他灌了口水。脸上写满了志在必得,我摇了摇头,与其说我师兄是女性心理学家,倒不如说他是女性生理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