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川字听到之后,连续抽了自己好几个耳光,又“咚咚咚”地磕起头来,“师父,我错了,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钱朵荧也赶紧跪在地上,我见状也只有跪了下来,心想他不会把师兄给逐出师门吧。
“师父,您饶了大师兄这一次吧。”我和钱朵荧纷纷劝说,但是老爷子却丝毫没有动容,一脸“便秘”的表情,稳坐在那里,很是骇人。
“你这个兔崽子,枉我这么信任你,把他们两个都交给你来带,你是大师兄,却不想着怎么保护师妹和师弟的安全,今天我必定要责罚你。朵荧,去把家法拿来…”他扬了扬手。
钱朵荧讪讪地站起,无奈地朝着里屋走去,不一会儿便搬出了一个塑料桶,这桶里面有水,里面还泡着一根藤条。
“上衣脱掉!”师父面无表情,只是脸色更阴郁,钱川字一脸惊惶地抬起头。
“听到了吗?上衣脱掉——”师父加重了声音,此时钱川字只有脱掉了上衣,一脸将死的表情。师父从桶中拿起了那根藤条,藤条上面还有水珠不时地从上落下,钱川字虽然一脸绝望,但是师命难违,他还是慢慢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师父抡圆了胳膊,手中的那根藤条飞舞了起来,照着钱川字坚实的背部猛抽了去,就听到“啪”地一声,这藤条稳准狠地抽在了钱川字的背上,当即把他的背打的
血花翻飞,皮肉乍裂,仿若是裂开了一道壕沟。
“啊…”钱川字大叫了一声,当即趴在地上。
我吞了吞口水,畏惧的看着那个藤条,才算是明白了钱川字绝望的表情。
“你们两个好好照顾他一下,我还有事儿要出去,以后不管是谁,只要是触犯我这堂口的规矩,一律藤条伺候。”丢下了这句话,师父拂袖而去,我望着正在地上爬着的钱川字,突然觉得自己的后背上,传来了一阵阵皮肉撕裂的感觉。
我和钱朵荧一起把他抬到沙发上,半个小时之后,这厮才睁开眼睛,钱朵荧取出一个白色小瓷瓶给他上药,“师妹,你轻点…”钱川字双目流泪。
钱朵荧嗔怪,“该,那天我提醒你好几次要不要给师父打电话,但是你却那么执拗,这次也算是给你个教训。”
钱川字愤愤然,“咱们有得有失不是吗?否则王英林他们的仇怨怎么申诉?”
我一脸惧色,当真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家法,“你要小心了,雷子。”钱川字提醒我,“要是让师父知道你有个冥妻,但是你入门之前都没有告诉他,你估计就不止这一鞭的惩罚了!”
我一脸苦涩,“不会吧…”!钱川字体格已然算是比较精壮的,竟然还被抽的昏了过去,我若是受个几鞭,不晓得还能不能活着。
“德荫堂的少掌门这是怎么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腔调,“后背上是被那个不开眼的小婆娘给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