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星是大学教授,但是上个月却遭大学解聘,而那个研究楼,还是他花钱租的
。杜宇跳楼身亡,张莹却被吓得昏死了过去,醒来之后,已经是重度精神分裂…”
说到这里,小马警官停顿了一下,他是在等我们说。
“那宋文星呢?”钱朵荧问到,“我们想知道宋文星怎么样了?”
小马警官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满脸“我就知道你们知道”的表情,“疑点就在这里,经过检查,他是在无任何外力的作用下,浑身脏器大面积衰竭!”
我们三个互看了一眼,想了想,还是将这其中的缘由告诉了小马警官。
“我们已经尽力在阻拦了,但是没有拦住!”我抱歉地耸了耸肩膀。
小马警官点头,表示理解。但钱川字却觉得宋文星现在的状况,十分惨。
不出意外,接下来的日子,他的身上将插满了各种管子,虽说可以依靠药物和仪器来维持生命,但当真要比死了还难受。
“那这两个小女孩儿,就是你们在去到那个‘爱婴堂’的时候发现的吗?”小马警官爱怜地看着两个小女孩。
“是的!”钱朵荧点头,“所以想让您查一下她们的身份。但是这俩孩子的身上,也是有些比较诡异的东西。”
小马警官点了点头,打电话叫来了技术科的人,他们对俩小姑娘进行拍照抽血,首先要在基因库当中进行dna比对,看有没有儿童失踪的登记。
而我们也把从遇到这俩小姑娘,到现在的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了小马警官。毕竟讲的越是详细,越是有助于他搜集线索。
“另外还有一些儿歌,是这两个小姑娘唱的,我们总觉得这其中有些深意!”钱朵荧说。其实在孤儿院的时候,虽说第一首“八个虾子”的儿歌,这俩孩子也有唱,但我们知道,那个时候,估计她俩是被“鬼上身”了,从声音上判定并不是一一和双双,但是第二首儿歌,我敢肯定肯定和她们两个有关系。
小妹妹背着洋娃娃,去走到花园看槐花。洋娃娃哭着叫妈妈,大树上小鸟笑哈哈。娃娃啊娃娃干嘛哭,是不是想起妈妈的话。娃娃啊娃娃不要哭,有什么心事对我说。从前啊我也有个家,也有那爸爸和妈妈。可有天爸爸喝醉了,拿斧头走向了妈妈。爸爸啊砍了很多下,红色的鲜血染红墙。妈妈头滚落到床下,她的眼还在望着我。爸爸啊叫我来帮忙,把妈妈埋在树底下。爸爸啊再次举斧头,剥我皮做成洋娃娃。埋在树下陪妈妈…
小马警官将这首儿歌写在了一张纸上,仔细地看着,“是有些奇怪,一般来说儿歌都是积极欢快的,怎么会这么阴暗悲观呢?”
“一般儿歌里面的花很少会用槐花啊…”小马警官紧蹙双眉。之后便又把一张地图摊开,“你们看一下,昨天你们捡到这俩孩子的时候,是在哪个位置。”
钱川字走上前去,标出了一个大概的位置,“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