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点了点头,“你放心吧,我警戒力很强的,今天十分留意,身后没有尾巴。”
陆柔点了点头,“还是小心一点好,尤其那个殷天雷,他可不是省油的灯,我恐怕事情会败露,那是因为郝刚他家…算了不讲了…”
李潇没等她说完,便一把把她揽到了怀里,“哎呀,不要再说了,宝贝儿,今天一天没见着你,都是东躲西藏的,可算是想死我了…”
“喂,不要在这里啊,喂…恩…”不由分说,李潇把陆柔给压在了身下。我深吸了口气,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把他们两个给抓住。
正所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若是这个时候冲出去,两个人肯定是没有任何不承认的理由,一股怒气“腾”地从我的胸腔冒起,我觉得肺都快被气炸了。
我们三个从穿着开裆裤起,就是好朋友,但没有想到,本是兄弟,却栽到了自己人的手里。
冷静了一下,又觉得现在冲出去很不合适。环视四周,这乱葬岗上本就人迹罕至,现在又是凌晨,更加活物杳然。
我若是贸然冲出去,定然会跟他们两人发生很大的冲突,一个不小心,若是把这两个人弄得狗急跳墙,我很有可能命丧于此。
想到此,我便转身慢慢地离开,耳后满是陆柔和李潇欢愉的声音,我握了握拳头,身子气的直发抖,刚子的事情,我肯定要跟他们俩算账。
从刚才两个人的对话当中可以听得出来,陆柔对于刚子的死肯定是知道些隐情的。但一个是兄弟,一个是结发妻,他们如此苟且,早已有违人伦。
脑海里面又浮现出了刚子惨死的情形,被一根粗圆的肠子吊住了脖颈,挂在了院子里的树上。想想那个场景,我顿觉肝胆欲裂。
不知不觉间,我竟然走到了刚子家的门口。在这大门之上,昨天还挂着满满的红布,而此时竟然覆盖着凄惨的白布。
这一片白色,刺痛了我的眼睛。谁曾想,只是在这一夜
之间,婚礼竟然变成了葬礼,喜事竟然变成了丧事?
“老头子,我们去报警,儿子死得冤枉…”一阵女声传来,我心一紧,听这声音,貌似是刚子母亲的。
“你给老子闭嘴,你他妈是不是想死…”紧接着便是一阵的咒骂声,而后便是一阵“乒乒乓乓”地声音,还有女人的哀嚎声。我猛地窜上了刚子家的墙头,但看到院子里面的一幕之后,双目差点夺眶而出。
只见刚子的母亲被打的满脸青紫之色,嘴角都流出血来,头发也乱七八糟,即使是这样,刚子的父亲仍旧对她拳脚相加,甚至拿来了麻绳,一端紧紧地拴住了刚子母亲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