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便说了,段凌天肚子里怀的是男儿。是一个,继承了阿紫美貌,与段凌天独特脾性的孩子。
如今看来,倒没猜错。
许是见我对她的话无动于衷,那牢头终是有些恼了。
她嗤笑了声儿,又道:“贞王爷忙得焦头烂额,自是顾不上你的。而凤君主子之所以将你丢在这,不过就是想让你在天牢里蹉跎至死,再不会坏了贞王爷的名声儿,更不会来管你的死活。”
言毕,牢头略带威胁与蛊惑,道出了自己的目的:“你若想活下去,不如讨好讨好我如何?”
“休想!”
我是在风月阁里待过的人,怎能不知道牢头口中的那句‘讨好’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呸!
她倒是想得极美啊!
哼!
这该死的牢头,也不看看自己算是什么东西?
我陌允虽在风月阁里当了几年的头牌,可身子却一直干净着呢。
以前为活命讨好宁王爷时,也不曾让宁王爷占到多
少便宜。
这牢头…
呵,竟敢碰我?
“我虽出身风/尘,可却赎身已久!为我赎身的人,不偏不巧就是你们的贞王爷!我就算身份再卑贱,哪怕是一条狗,也是你们贞王爷的狗!”
我到底是怕的。
怕在这鬼地方,被这些恶人糟蹋了去。
于是,我尽可能表现得强势。恶狠狠的盯着那牢头,搬出了阿紫来,一字一句道:“你们这些做奴才的,该懂得打狗看主人的道理!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贞王爷素来是个记仇的人!你们现在动我可以,但若哪一天贞王爷想起我来时,发现我已被你们糟蹋了!你们且瞧瞧,自己还有没有活命的可能!”
“哎哟!姐妹们,你们听听?你们听听咱们陌允公子这话,说得可真有底气儿啊!”
我的话并没有震慑到牢头,反而,还被牢头当成了
笑话来听。
她一把拽住了我乱糟糟的头发,侮辱道:“不过就是一个在风月场所里唱小曲儿逗人乐的下等物,也敢将自己的位置抬得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