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北国与水涧国有些距离。
而宁王爷与三位皇子的事儿,定得又着实有些晚。
于是,女皇陛下只得邀请水涧国的八王爷与三位皇子一起,留在北国过年。
皇家嘛,过年总免不得要设宴。
宴席之上,不仅仅是得脸的官员带着自家家眷前来。便连受邀在北国过年的水涧国八王爷,与那三位皇子,也一道出现在众人眼前。
当然,墨斯质子此时虽还没有成为尚芷雪的侧夫,可却已是内定的皇家女婿。水涧国的那三个皇子既能出现在宴席之上,墨斯质子自然也没能躲清静。
再加上,如今的他尚还没与尚芷雪正式成亲。入座时,也只能与他那三个兄弟一块儿坐到一块儿。
如此,便免不得要受到水涧国三个皇子的‘左右夹击’。
不过,到底是因为在异国的除夕宴上。三个皇子有了先前皇城街头的教训,自然是不敢太过张扬与嚣张。只是那嘴/巴里放出来的话,总是阴阳怪调的。
虽没惹出什么大的麻烦,可那些话听到众人的耳里,多
少有些尴尬。
墨斯质子对此,仿佛聪耳不闻。
若有人对他报以微笑或敬酒,他便一一清淡回着。若无人为他交谈,他便安安静静坐着。从头到尾,对于自家那三个‘兄弟’的言行作为,丝毫不给予任何回应。
整场宴席下来,墨斯质子与那三个皇子之间的修行,谁高谁低,一目了然。
而太女府与宁王府究竟谁更有福气儿,也有了答案。
尚芷雪就坐在墨斯质子的斜对面。
宴席上的丝竹声儿悦耳,歌舞也引人。
但对于武功日益长进的尚芷雪而言,水涧国三个皇子所挤兑墨斯质子的话,依旧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心疼墨斯质子所受到的羞辱。
也明白,纵使墨斯质子脸上再云淡风轻无颜色,一颗心便锤炼得再冰冷,也终做不到无动于衷。
可当她瞧着墨斯质子毫无计较和争执之意时,也便由着他去了。
真正咬人的狗,从来都不会叫。
会叫的,其实都是一些胆小怕事儿的犬儿。
这个比喻听起来虽然难听,可用来形容墨斯质子与水涧国的那三个皇子,却再合适不过。
也罢了。
反正水涧国那三个皇子的表现,就像是恶心他老妈子给恶心开门一样,恶心到家了。
与这种人,没什么好计较的。
只要对方做得不过分,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