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人家贞王爷说拿一百万两就是一百万两!一天功夫不到,就立即把银子一箱箱给抬到了户部。而那宁王爷呢?磨磨蹭蹭的居然用了三日啊!这三日,苏州那头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皇城内,许多百姓在茶余饭后,都喜欢拿尚芷雪与宁王爷做一番比较。
这不,今日众人才吃完了午膳,这便又开始了。
大多数人,其实在比较尚芷雪和宁王爷时,都是对尚芷雪褒奖有加的。
但也有少部分人,会觉得宁王爷不易。
譬如那坐在最中间桌子的一个年轻姑娘,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我听说…宁王爷为了凑那一百万两,可是东奔西跑很是辛苦啊!再说了,贞王爷现在酒楼的生意那么好,她有的是银子。这银子凑得快一些,不是很正常吗?宁王爷就是个王爷,哪里比得了贞王爷有财势?
按照我说啊,宁王爷才最是值得敬佩呢!就好像一个人,有五百万两银子,她拿出一百万两,不是什么难事儿。可有些人,只有几十万两银子,却要凑一百万两出来,才是真正值得咱们传颂的。”
“小姑娘这话说得,倒不太懂事儿啊?”
旁边桌子的一个大娘听了这话,连忙反驳:“从现下看,宁王爷的财势是比不得贞王爷。可谁的银子,不是辛辛苦苦赚来的?难不成贞王爷有钱,就活该要比别人爽快一些吗?就算她不拿出银子来赈灾,咱们这些外人也不能说她半句不好啊。
更何况,你以为宁王爷就没银子了?要知道,当初贞王爷还没来咱们皇城时,‘恭喜发财’对面的‘黄鹤楼’不知敛财敛了多少!而那‘黄鹤楼’,前阵子才被查出,是宁王爷偷偷经营的产业!
这一次她出这一百万两银子,无非就是为了心安罢了。在咱们北国,皇室的人偷偷经商,可是大罪!赚的,也算是不义之财。要不然,你以为人人都能像贞王爷一样,做生意做到女皇陛下与诸位大人们都连连称赞的地步?
依照我看啊,宁王爷之所以磨磨蹭蹭那么久,才将银子凑齐。不过就是为了告诉众人,她这银子凑得辛苦!想从大家口中,听到一些好听的话罢了。”
“可不是吗?要她拿银子赈灾时,她就如此墨迹。也不想想,当初她敛财敛得有多凶狠。再说了,这一次赈灾,最该拿出银子的人就是她!
之前苏州只是下了半个月的雨,还不曾爆发灾情时,她
不就曾骗过贞王爷吗?那时候儿,贞王爷还不是王爷,只是一个会做生意的商宦。宁王爷为了从贞王爷身上骗取钱财,就谎称苏州有灾情。
为了这事儿,宁王爷还被下令禁足,成为了整个皇城的笑话。现在好了?苏州真爆发灾情了!这不是她诅咒苏州的结果,又是什么?”
那小姑娘听言,顿时一愣,不明白其中还有这么些故事儿:“你们所言当真?这宁王爷以前不是女皇陛下最宠爱的女儿吗?听说还差点当上皇太女了呢!怎么现在…名声儿这般差了?”
“哎哟,险些当上皇太女?这都几百年前的旧黄历了?姑娘啊,你莫不是从外地来的吧?”
众人听了小姑娘的话,纷纷笑出声儿来:“这宁王爷的丑事儿,何止这几桩这几件啊?咱们只不过是挑了最好笑的事儿来说罢了。
女皇陛下那头如何看待宁王爷,咱们这些老百姓是不知道的。但按照现下的趋势看来,宁王爷怕是大势已去咯!”
“是啊!一个不得民心的王爷,还能成为皇太女?那才是可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