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老七呀,好端端的怎么就被捆起来了?
尚芷雪面目很冷,可心里头却极其不屑的将德贵君这一句话重复了一遍。
倘若不是因为不想被不相干的看到她逗比的一面儿,她现在指不定就冲着德贵君挤眉弄眼外加噘着嘴做鬼脸了好吗?
丫的。
我想捆着就捆着,关你什么事儿啊?
好端端一个男人做什么不行,做朵白莲花儿?
明明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为何会被‘请’来金銮殿,却还是佯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儿,说什么‘好端端’?
‘好端端’你个祖宗!
我可算是明白了,为何宁王爷尚芷兰,会是这么一个虚伪的人。原来是龙生龙凤生凤,老白莲花生了朵小白莲花啊?
哟哟哟,你瞧瞧你那兰花指拿茶杯盖的样儿,自以为很高端优雅是吧?
还穿了件红色系的衣裳,脸上画得跟黑白无常似的。
骚!里!骚!气!
“咿?这不是德贵君吗?”
尚芷雪心情好时,倒还愿意交德贵君一句父君。现在心情不爽,特么你德贵君算哪门子东西?
“好端端的,怎么犯病了?本王记得昨日见你时,你脑子还是清醒的啊!”
好端端嘛。
这几个字儿,谁不会说啊。
“老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德贵君一时还没能领会到尚芷雪想表达什么,于是稍稍坐直了身子,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尚芷雪,道:“本宫可是在担心你,为你着想。怎的到了你嘴里,本宫却像是一个罪人似的?”
“哎哟,本王哪里敢说德贵君是罪人呢?”
尚芷雪勾唇而笑,极其讽刺:“本王只是想不通,德贵君这一/夜之间究竟遭受到了什么打击?竟把脑子给整糊涂了?
如今夏日炎炎,您不在自个儿宫里头避暑,跑来金銮殿门口做什么?还搬了个椅子和桌子,跑来这儿喝茶?着实是闲得慌!”
说罢,又道:“德贵君跟随母皇也不是一年两年了,难道还不知道,这金銮殿素来不是男子该来的地儿。咱们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