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感觉?”
段凌天听言,竟好笑勾起了唇:“能作数吗?”
阿紫啊。
若我没有记错,你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还感觉我会杀了你灭口呢。
我问你拿快手帕擦手,你都险些被我吓尿了。
你的感觉啊,可真真是准。
“喂,你是在质疑你的好妻主吗?”
尚芷雪并不知道段凌天心里在想什么,否则,哪里只是喷茶那么简单?
“说来说去,都怪你把姐姐给放走了!否则,随随便便让姐姐给我易个容,我光明正大的见人又有何不可?”
说罢,瞧着段凌天正细细打量着自己。又‘切’了一声儿,道:“看着我做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你呀!亏得武功那么高强,还是武林盟主的弟弟呢,连易容术都不会。现在好了吧?你女人都要被位高权重者捏死了,你还在这怀疑别的男人对我是不是别有用心!”
“嗯…”
段凌天听着尚芷雪吧啦吧啦的话,轻轻点了点头:“总好过某些人,连轻功都还没学到家。”
谁规定,武林盟主的弟弟就得学易容术?
谁又知道,他堂堂段家公子,身份如此高贵之人,竟会嫁给一个麻烦不断的女人?
这女人空有一副美貌,却见不得人。
除了在床上时看着赏心悦目,好像也没别的用处。
所以,这能怪他吗?
要是这也能怪到他的头上,那他想个办法将功赎罪好了。
易容嘛,他不会。
但随便在这女人脸上画点东西,他还是会的。
于是,只见段凌天脸上的笑意渐深。对尚芷雪叽叽歪歪的‘埋怨’,倒是半句也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