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刀,没捅在我的嘴里,却捅在了我的后脖颈。
我血洒了不少。
阮远见了,走到红眼老头的面前,上去就是一耳光:红眼鬼,我草你.大爷!老子花了钱的东西,你给我弄开封了?
现在按长寿镇的道理,阮远付了钱,我已经是阮远的私人货品了,红颜老头划烂了我的脖子,这其实就是侵犯了阮远的利益。
红眼老头陪着笑,说:阮远老板,实在对不住…这样,少收你一成的钱!行不?
“咋了,咋了?老子是花不起钱是不?”一时间,阮远和红眼老头为了点“蝇头小利”吵起来了。
而我,浑身都开始变化,我感觉身体内的阴阳血,开始发作了。
“怎么这个时候,发作了阴阳血?”
我感觉这阴阳血,来得太不是时候了,这个时候
发作,岂不是雪上加霜!
不过,这次阴阳血,救了我的命,因为,这次阴阳血发作,我感觉浑身的力量,突然涌了起来。
我的脑子里面,听到了一记声音——我是将臣!
我体内的阴阳血,本来就是僵尸王将臣身体内的阴阳血,它带着一部分将臣的记忆,这次苏醒了“阴阳血”,没有给我带来痛苦,想不到他会我带来了极其强大的力量——本来是将臣的一部分力量。
我身上的无力感,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来没有过的充盈力量感。
我感觉我的身体,和大地连接在了一起。
我猛的曝气,一拳头,直接把那阮远的肩膀,砸得粉碎:草你.奶奶,扎我、还扎我兄弟,拿我当酒缸?
我连续两耳光,把阮远给扇得找不到北,鲜血横流。
接着,我又一把抓住了红眼老头:解药!
“什么解药?”红眼老头抵赖。
“再说一遍,解药。”我盯着他。
“我不知道什么解药。”
“把我兄弟们身上那瘫软解开的解药!”我再次骂着红眼老头。
老头干笑道:那玩意儿,我没有!
“没有!”我一巴掌抽在了红眼老头的脸上,同时揪住了他的耳朵:再说一遍,解药,如果没有,我就撕烂你的耳朵,我数一…二…三!
红眼老头连忙说:有,有,有!
说完,红眼老头,直接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个透明的瓶子。
我把瓶子递给了周围的人,让他们每个人吸了一口后,他们都活泛过来了。
乔拉扭了扭脖子,祁涛也把骨头拽得嘎嘎作响。
“你们长寿镇有病,得治,还得治好!”祁涛一步步走向了红眼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