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提着刀,骑着马,若旋风般,冲了过来。
“哟,还有帮手。”
黑甲兵面含警惕,似乎想要后退,我瞅了,也懒得浪费时间,一声清喝,‘驾’
轰!
手中方天画戟微扬,‘斩龙刀’的劲气在戟尖一旋一荡,轰然声中,霎那间便把拦路的数十个兵士给击飞了出去。
律律!
火云烈马长嘶一声,在黑甲兵士饱含着震惊、不信的惶恐表情中,径直冲出了他们的包围圈,朝着城内冲了过去。
“轰!”
等火云烈马冲入城内百米,这些黑甲兵士才从半空中重重的跌趴在地。
“不好,有人袭击!”
黑甲兵凄厉的尖叫声响彻四野。
“简直是找死!”
樊哙一手刀,一手大戟,整个人坐在马鞍上,稳若泰山,他驾驭着马,头也不回的叮嘱齐明抱紧他,便开始舞动手中的兵戈,伴随着数道铿锵声响划过天极,十几颗头颅伴随着滚烫的血液,飞出了人体
,飞向了高空,“我主仁慈,不杀你们。爷爷我可是凶残的很!”
“杀!”
他怒目一蹬,手中大刀高举,一刀下去,又是一颗人头落地。
“快跑。这蛮子好凶,好厉害!”
本来试图冲来的兵士见此,一脸惶恐四散。
齐明见了,又是惊讶又是害怕的看着樊哙,“你好强。”
“你难道不觉得你师傅更强?”
“师傅,师傅也好强。”
“嘿嘿,小子,好好瞅着,待会有好戏看了。”
樊哙一声清喝,驾驭着火云烈马朝着前方的正路冲了过去。
在他的身后不远处,王重阳骑坐着火云烈马追了过来,他拧眉看了眼八方,无视惶恐、不安、惊怒的黑甲兵士们,提着剑,一夹马腹,道了声‘驾’
,御马疾行狂奔而去。
…
灵城很大。
方圆足有数十里。无愧是齐国的国都,其中高楼遍布,古玉美景点缀其间,依稀可见往昔繁华胜景。
但现在这些胜景都染上了烟火和血色。
驾驭着火云烈马在宽阔的公道上疾驰,触目所及之处,都是放肆狂笑兴奋的魏国兵士、霸刀门的门徒。
他们在烧杀抢掠,在做一些伤风败俗、侮辱人的事情。
我看到了许多少女衣衫不整,哭着想从家里跑出,却被他们给狞笑着扯了回去,撕碎了身上的衣衫;我看到了一些富户的家里被掘出了宝藏,许多兵士正在贪婪而疯狂的往外搬着财物,有富户不舍上前试图交涉,被乱兵给一刀砍死在地,徒留满地血色,以及一脸不信、不甘的富人死死的盯着狞笑的兵士;
我看到了魏军将士在欺压齐国的王公贵族,在让他们学狗叫,让他们当众做一些极尽污眼球的事情,有不愿意做得,就被他们给一刀刀的削去了身上的肉,极尽残忍之能事,此等血腥事情做下来,为了活命,许多贵族哆嗦着身子,一脸通红愤懑的开始做起来了许多他们平时可能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真是想不到,士兵们刚刚进城,这个曾经显耀的国都,就成了这般模样!”
我拧眉扫视着四方,心道,“果然,在做坏事、在要享受的时候,这些兵士的速度都是最快的。”
我叹了口气,“这就是战败者的下场。”
虽说齐国战败了,但胜利者这么做,也是过了。
狂欢三天三夜?
这才刚刚开始就这样了,无法想像接下来的几天,这个城池会经历怎么样的残忍事情!
当权者这么纵容自己的属下!跟蛮子、疯狗
有何差别?
我驭马一路疾行,直奔皇城而去。
皇城就在此城中央地带,被四方拱卫,建造的极为恢宏大气,混似华夏的紫禁城!但比之紫禁城还要大、还要厚重、无量。
我看到了霸刀门的门主苏圭、以及苏圭的妻子上官凝,还有魏王他们。
他们正在破门。
皇城也有门,不过这是小门,守门的人员也只有区区数百,不过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便被苏圭、上官凝他们给杀散、杀死。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