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怎么会？”

褚夫子道，“我几十年了，还是原地踏步。不得寸进。你可就不同了。说不定再过个几年。你就窜到我前面去了。到时候有大事，你当然能罩我了。”

他挤眉弄眼笑道，“是不是？”

“呃。”

“好了。不逗你了。去吧。”

“是。长老。”

我们走了。

去了五行殿贾芳云导师的办公室。

“小玉今天不在这。”

贾芳云道，“可能去找你妹妹雪儿她们了。不过白帆、莫小鱈在。你要见见她们吗？”

白帆，原本是凡尘鬼王的新娘，被鬼仆柳飘飘利用，后来被我所救，进入了地府。不料此女竟是白向彤的孙女。

白向彤，白起的主公。

柳飘飘，魔界公主柳如亦的鬼仆。

莫小鱈：是莫家的人，被我从刽子手中所救，后来跟随我。十分坚强、沉默的一个女孩子。年纪也不大。

“哦？她们人呢？”

“她们现在应该在我的寝室里读书。”

贾芳云道，“之前你不是让我教导她们吗？这几个月，她们都在跟我学习神通、武功、莫小鱈天赋不错，学得很好。跟小玉一般，当了我的助理。至于白帆……”

她顿了顿，面色复杂，道，“她的体质极为奇异。我目前还没有找到适合她的鬼修之法，只能让她多读读书，处理一些杂物。”

听了两女处境。

我心中欢喜之余，也替白帆略感到遗憾。白帆是一个很温柔、善良的女鬼。一生受苦受难，来了地府遇到她的奶奶，处境才好一些。但所修之法，却没有合适的，看来这辈子除非有奇遇，要不然也只能当个处理杂物的普通鬼魂了。

“你在这待着。”

贾芳云转身就走，“我去叫她们过来。一会就好。”

“好的。”

贾芳云或许是‘升级’了的缘故。

办公室比之以前，却是大了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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